“李嘉斌,你這個壞男人。”
鄭安安喝多了賴在車裏不下車,嘴裏一直念叨著李嘉斌的名字。
她平時逞強的很,說什麼跪下來求她她都不會原諒,實際上她一直在等他來賠罪。可他一直沒來。
“我們,認識這麼久,你不信任我……居然信任一個……林雪花?……你讓我好難受,我好難受。”
白小白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閨蜜難受了。她重重的歎了口氣,皺著眉頭看向蘇清風。
“安安這麼難受都是因為李狗斌。我覺得這個時候他不應該退縮,而是應該過來照顧安安。”
“我給他打電話。”蘇清風與小白的想法不謀而合。一個男人讓女人這麼委屈這麼傷心,那還算什麼男人。
李嘉斌接到電話的時候有些意外,尤其是聽說了安安喝醉酒的事情之後,心急如焚。
“你們現在在哪。”
“在小窩門前。她不下車。”
“我現在打車去。”
李嘉斌掛斷電話就往外跑。
其實分開的這段日子他也很不好受。隻不過每次看到安安那疏遠的態度,都讓他的解釋退縮了。
二十分鍾後。
李嘉斌趕到了。
他看到安安哭的跟個淚人似得很心疼。可是又有些手足無措。
“你們能幫我把她扶進去嗎?”
“不能。”白小白直接拒絕。“她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你難道不想負責嗎?”
“不是我不負責,是我整不起來她這個體重。”
“安安什麼體重啊。”白小白不高興了。“抱不起女人的男人是腎虛,難道還能怪在女人的體重上?”
“好好好,是我腎虛,清風,過來幫幫忙,我真的整不動。”
蘇清風沒有理他,這一次他是站在女朋友這麵。
趙米粒看不下去了。“我來幫你吧,也不好讓安安一直在這裏丟人。”
她說著,跑過來和李嘉斌一人拽著一隻胳膊就這麼給拽走了。
白小白想要下車,卻被蘇清風給拽住了。“怎麼了。”
“你想跟李嘉斌講道理?”
“對啊,難道就讓他和安安這麼互相誤會下去嗎?我總要為安安辯解什麼。”
“李嘉斌不傻,他分的清楚是非黑白。”
“他如果真的分的清楚怎麼會讓安安這麼難受?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安安一直都在假裝堅強。”
“他也是一樣。”蘇清風說著為她係好安全帶。“我們能做的隻是給他們機會,至於解釋什麼的,還是交給他們自己去處理。”
“蘇清風。”
“乖。”蘇清風伸手揉了揉她的發絲,安慰道:“相信我,明天等鄭安安醒了,他們兩個就和好了。”
“真的?你就這麼相信李狗斌?”
“以前不信,但是這一次信。”
“行,那我聽你的,不下車了。但是如果明天他們兩個還是沒和好,我可要找李狗斌算賬。”
“千刀萬剮隨你處置,如果累了,我幫你。”
白小白最終還是選擇相信蘇清風,沒有下車。雖然她還是不信任李狗斌,但是有蘇清風擔保,還是可以信任一點點的。
“安安和李狗斌兩個人怎麼性格那麼像,倔強起來的時候連牛都拉不回來。”
蘇清風雙手握在方向盤,將車開的很穩。“因為他們都很認真對待彼此,所以才會偶爾鑽一下牛角尖。”
“你還真是為他們的無知找了個借口。”
“家醜不可外揚,我們知道他們是無知就好。”
李嘉斌在趙米粒的幫忙下終於給安安弄進臥室了。
趙米粒將安安丟到那邊後,開始撒手不管,因為她有別的事情要做。
李嘉斌為安安擰了一條濕毛巾,為她擦臉。
“喝不了那麼多酒還喝這麼多,你是在作死還是在懲罰我。”
“李嘉斌……李狗斌……李混蛋……”
醉酒的安安嘴裏時不時地就會蹦出這樣的詞語,雖然她醉的不省人事,卻還是能夠記住他的名字。
李嘉斌拿她沒辦法,隻能在旁邊安靜的陪著。
他將門關好,反鎖。坐在她身邊。
“既然這麼在意我,為什麼還要在學校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為什麼還要不理我。”
鄭安安沒有給他回答,因為她睡著了。
李嘉斌露出痛苦的神色抓著她的手。
“安安,是我錯了,我不應該不相信你,我當時真的是鬼迷心竅了。”
“李嘉斌……李狗斌……李混蛋……壞人……”
“但是我事後想一想就想明白了,你雖然有的事後看起來挺任性的,但是實際上你根本不會做出傷害人的事情來。所以,很大的幾率是林雪花在撒謊。隻是我不知道她撒謊的理由是什麼,她想要什麼。”
“唔……”鄭安安翻了個身,皺著眉頭,看起來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