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一名看起來十七八歲的男孩,穿著一襲藍色西裝,打著蝴蝶結領帶,踱步走向房間裏一名體態臃腫的輪椅老人。
“在大家聽到慘叫聲,趕過來之前,凶手就從窗戶飛躍到另一扇窗戶上,逃走了。”男孩抬起頭,暖藍色的眸子滿是自信,“這樣一來,各位可以明白為何窗戶外麵找不到凶手的足跡了吧。”
“嗬…原來是這樣…”
眾人一愣,紛紛向聲音的出處看去,藍色西裝男孩也不例外。
“潯!”看到來者是誰之後,男孩的眼睛瞬間就眯成了一條縫。
靠在門口的男孩,身著黑色西裝,帶著一頂黑色棒球帽,紅色的眼眸半眯著,倒給人一種'我不好欺負'的感覺。
眾人更是議論紛紛。
“聽到了嗎,工藤管這個孩子叫'潯'…”
“…我不聾…”
“…”說話的人明顯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如果他叫潯…該不會這個人是…!”
“沒錯了,是和'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工藤新一齊名的大偵探,'和平年間的厄瑞波斯',棋原潯!”這個人明顯有些激動,最後的話,幾乎是喊出來的。
棋原潯挑眉,這裏還有自己的小迷弟?
那人臉漲的通紅,連忙鞠躬道歉。
“棋原老弟好久不見啊。”一名體態微微臃腫的警官走了過來。
“目暮警部好久不見。”棋原潯微微點頭。
“喲!”工藤新一走到棋原潯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從美國回來了啊。”
“剛回來,還沒倒時差,剛出計程車就聽說附近出了命案,我就猜,你肯定會在命案現場。”棋原潯打了個哈欠,也算是清醒了一些。
“所以。”棋原潯輕笑,“把這個案子完結了,我們再好好敘敘舊。”
福爾摩斯和厄瑞波斯,兩個聽起來毫無關聯的稱號,卻代表了目前日本家喻戶曉的兩位偵探。
工藤新一和棋原潯,十七歲,都是帝丹高中二年級的學生。兩個人私底下關係也很好,就像親兄弟一樣。
然而就是這兩名看起來並不起眼的高中生,偵破了一件又一件迷案,成為這個年代的一段神話。
“也對。”工藤新一輕笑,嘴角微微上揚,“話說你也知道凶手是誰了吧。”
“自然。”棋原潯微微點頭,接著工藤新一剛才的話說,“雖然窗戶兩邊距離五米以上,但是隻要沿著牆壁爬上屋頂,就是不到兩米的距離了。”
“看來功課做的很不錯嘛。”工藤新一微微讚歎。
棋原潯看了工藤一眼,接著說,“所以,犯人是誰已經很明顯了,既不能讓人起疑,又能在屋裏自由活動的人隻有一個。”
“那就是被害者的丈夫,也是這個家的主人,老爺!”
“噗!”老爺一口茶就噴了出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你胡扯!”
這老爺怎麼也沒想過,居然真的能被查出來自己是凶手,吃瓜有風險啊!
“是不是胡扯隻有老爺自己知道了。”棋原潯聳了聳肩。
“嘖,我行動不便,不可能…”
工藤新一嘴角一撇,隨手拿起書桌上的地球儀,一個重踢,地球儀就飛了出去,目標正是老爺的輪椅。
!震驚!某高中生男子竟向一名老人踢地球儀香蕉球!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還沒等棋原潯在內心吐槽完,就看見老爺慘叫了一聲,蹦了起來。
啊?你問他的腿?
早就被一個地球儀香蕉球嚇好了。
“該死!”老爺連忙把輪椅往旁邊一摔,就準備溜出門。
“嘖,別想…”工藤新一剛準備把桌子上的筆筒拿下來照著這老爺的後腦勺來一下,卻被棋原潯搶先了。
ohhhhhhh!棋原潯拿出了他的拿手技能,過肩摔!
ohhhhhhhh!老爺戰鬥不能!
筆筒:嚇死我了。
棋原潯拍了拍手,指了指已經暈了過去的老爺,“目暮警部,他就交給你們了。”
某全程摸魚的目暮警部:等一下我掉線了,哦好,我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