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H城城郊突現戰將級樹妖!”
今天早上報紙上的頭條。
“據悉,這隻樹妖已經在這裏紮根多年,近日突然現身疑有所圖,但是它卻被雷劈死了!?究竟發生了什麼,讓我們來一探究竟!”今日大新聞的一名記者小姐麵對攝像頭解說著。
記者鄭遠遠向身後的被樹幹壓倒的房屋走去。
“你好。”鄭遠遠禮貌地向一個坐在廢墟正在哭泣的婦人打招呼。
“嗚嗚嗚~”婦人張杏芳哭聲未止。
“你好?”鄭遠遠又一次打招呼。
“嗚嗚嗚~”張杏芳繼續哭著,“一定是隔壁的那個殺千刀的幹的!他一定是因為前些日子,我不借錢給他,他就把這樹弄倒壓壞我家的房子的!這不是擺明了欺負我家男人不在嗎?現在我就給我男人打電話!”
張杏芳是雷山的鄰居為人尖酸刻薄,三十來歲便有了那些四五十歲的老太婆的性格。她丈夫外出打工,膝下無兒無女。
鄭遠遠見張杏芳不理睬她很尷尬。於是依照張杏芳話中的信息,鄭遠遠來到了張杏芳隔壁的雷宅。
“誰啊?”雷洛慵懶的聲音從門後傳出,隨後門被打開了。
“你好,我是今日大新聞的記者鄭遠遠,小弟弟能告訴姐姐昨天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那顆大樹倒下了?”鄭遠遠看見出來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笑眯眯地問道。
“哦!昨天啊!”雷洛一臉的遇見肥羊的表情道,“昨天的事我忘了,姐姐你給我十來塊錢買點吃的也許我能想起來點。”
“……”鄭遠遠聽到這十分的無語,現在的小孩都這麼見錢開眼的嗎!?
無奈地拿出十塊錢,不舍地遞了出去。
“姐姐,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昨天我叔教我戰技的時候不小心砍死了一隻樹妖而已。”拿過錢,雷洛十分配合說。
“啊?!不小心?”這一聲包含了記者的三分意外,七分驚訝。
“能給姐姐展示一下昨天的那個戰技嗎?”雷洛的回答徹底激發了鄭遠遠的好奇心。
“好的,隻不過我還不太熟練,記者姐姐,攝像大叔麻煩你們往後退一退。”雷洛也不拒絕,畢竟看在十塊錢的麵子上。
記者,攝像二人退後,給雷洛讓出了空間。
“單刀流·一字斬!”雷洛掏出苦無,充能,斬出大概用了十秒的時間。
那抹月牙型的電弧又出現了,隻不過比雷山用出的光芒小了很多。
電弧的速度很快,一瞬間就擊中了隔壁婦人家的院牆。
本來因為樹幹的倒下而搖搖欲墜的院牆倒下了,眾人視線中出現了正驚訝著的婦人。
“我就說就是你們,你們這家人壞的很!嗚嗚嗚~我的房子,我的家!”張杏芳又哭了,“我要你們賠!”
張杏芳越過倒塌的院牆,惡狠狠衝向雷洛。
雷洛見勢不妙,馬上回到家中,關了門上了鎖。
“喂!別關門啊!我們還沒了解完呢!”鄭遠遠又拍了拍門,說。
她真的不舍的剛才的十塊錢啊!
婦人推開記者,憤怒地捶門,無果,於是就開始了婦女的究極大招:口吐芬芳!
十分鍾不到,張杏芳已經問候了雷山的祖宗十八代以及五服內的所有親戚。旁邊的鄭遠遠和攝像聽得是一臉尷尬。
“誰家的狗啊!?叫的這麼難聽!”雷山坐不住了,打開了房門。
“你才是狗,你們全家都是狗!”婦人反咬。
“你說什麼?”雷山周圍白色電弧閃過,“再說一遍!”
婦人被嚇到了,她當初是沒有覺醒成功的。婦人不再說話,場麵極度尷尬。
“這位就是剛才那個小弟弟提到的叔叔吧!”記者鄭遠遠及時解圍,“你好。”
“你好。”雷山禮貌回複。
“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可以嗎?”鄭遠遠說道。
“當然,隻不過我早上沒吃飯,記性不好…”雷山說。雷洛都看出來的肥羊,他雷山會看不出來嗎?
“放心,後我們將支付您三萬元的報酬。”鄭遠遠此時一頭黑線,“攝像,等下把剛才小孩要錢和這段剪掉。”
什麼呀!這一家人都這麼見錢才開眼的嗎?!連這理由都一樣?!今天我算是開了眼了。
“賠我房子!”張杏芳聽到有報酬,馬上道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