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宮月軒才把程小嫻扔到了沙發上,又趕緊到洗手間拿了毛巾,親自給她擦起了頭發。
傭人們詫異的看著這一幕,心中都嘖嘖稱奇。
他們少爺哪曾幹過這種事啊?以前可都是少奶奶伺候著他,他還挑毛揀刺的。
不過,少爺該學學怎麼照顧別人,瞧他那笨拙的樣子,少奶奶的腦袋被他弄得晃來晃去,想必很痛苦吧?
陳伯收回目光,驅散那些看熱鬧的傭人,彎下腰在程念軒耳邊笑著說:“小少爺,薑湯!”
程念軒立刻狡黠一笑,顛顛的跑到廚房把薑湯端了出來,然後獻寶似得說道:“媽咪,軒軒給你煮了薑湯,裏麵放了紅棗,不辣的。”
“好兒子!”
程小嫻從浴巾裏伸出一條胳膊,欣慰的揉了揉兒子的頭,這時候宮月軒不滿的咕噥道:“就知道邀功!薑湯是我煮的,紅棗是我放的,你隻不過是端了出來,就成了你煮的?惡魔!”
“嘿嘿,你隻是把它放在上麵,我有一直看著火啊。還差點被燙到呢。不過呢,誰讓媽咪是我最愛的人呢,愛到每天晚上要一起睡,所以就算被燙到,軒軒也不會哭的。”
小家夥說著,笨拙得爬到了程小嫻腿上,直接窩進她懷裏,小臉在她胸口蹭啊蹭啊,看得宮月軒眼紅。
自打跟程小嫻重逢,他除了吻過她兩次,根本沒有更進一步。不是小家夥搗亂,就是她跟程小嫻磁場不和,他賭氣離開,這兩天更是因為他跟歐蕾的事,程小嫻見他就是冷著一張臉。
唉,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程小嫻好笑的低頭看著兒子,擔心薑湯燙到他,無奈的道:“軒軒,別亂動,會燙到你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程念軒的話一出,立刻被宮月軒給了一個暴栗,之後強行把他從程小嫻懷裏往外拽:“這句話是隨便用的嗎?你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你就用?”
“放開我啦!”
小家夥拽著程小嫻不撒手,然而宮月軒也不妥協,就這麼一個拉,一個拽,程小嫻的浴巾被扯開了,泳衣被拽掉了……
春光外泄,說的就是無辜的程小嫻。
呆若木雞,說的就是始作俑者程念軒。
眸光暗沉,說的就是大飽眼福的宮月軒。
饒是再平靜的人,也無法接受自己被一個男人看光光,所以當程小嫻反映過來的時候,臉瞬間紅成了煮熟的蝦子。
“軒軒,鬆手。”
程小嫻歎氣道。
萬幸是客廳裏就隻有他們三個人,不然她算是沒臉見人了。
小家夥“啊”了一聲,趕緊鬆開她,而這時候,宮月軒也鬆了手,所以程念軒就那麼摔到了地上。
“渣軒你幹嘛啦,摔疼我了。”
此時的宮月軒還看著程小嫻,暗沉的眸底跳躍著某種熾熱的花火,那是欲望。
“色狼!”
程念軒大喊一聲,站起來就狠狠的踢了宮月軒的小腿,雖然不算疼,但宮月軒還是皺了下眉頭,一邊給程小嫻把衣服穿好,一邊嗓音沙啞的誘哄著:“寶貝,我抱你回房。”
程小嫻臉一紅,把視線扭到了一邊。
程念軒拿著大剪刀,陰森的笑著:“色狼!你敢動我媽咪試試?”
宮月軒翻個白眼,低頭看看自己隆起的小丘包,俊臉微赧,飛快的上了樓。
半個月時間,完全不懂潛水的程小嫻也能算是個半吊子潛水員了。至少在水下閉氣十分鍾是不成問題了,所以原本訂的行程就可以正式啟動了。
臨出發之前,程小嫻把程念軒托付給了丁佩佩,陳伯也從宮月軒那裏調到了謝家,所以她可以放心的出發。
原本已經訂好了機票,可是宮月軒卻以到貝加爾湖工作為由,堂而皇之的帶著莊菲出現在機場,巧合的與程小嫻等人去同一個目的地,於是程小嫻等人這次又是搭了便機,一行人的到達貝加爾湖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貝加爾湖位於俄羅斯東西伯利亞南部,是世界上年代最久的湖泊,本身就蒙著一層神秘的麵紗,因此烘托神秘這個主題,這裏是個不錯的選擇。
為了拍攝方便,塞西爾把住宿的地點選擇了貝加爾湖附近,正好在湖邊上有個別墅型旅館,條件不比那些五星級酒店差。
塞西爾會把住處選在這裏,完全是為程小嫻考慮。因為這裏離得近,拍攝設備運起來比較方便,程小嫻也不容易感冒。
宮月軒跟莊菲等人帶了助手,加上塞西爾那群人,浩浩蕩蕩的二十幾個人,幾乎把旅館三到五層全都包了。
程小嫻在飛機上吃了安眠藥,這時候還昏昏沉沉的,晚飯也不想吃,隻想睡覺。進了房間就有些無力的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