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衛東升聽紅紅：“言言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我現在去問問。”
衛東升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滿是期待的龐燕寧，微微側過去了身子。
電話沒掛斷，衛東升隱約聽到了電話那邊的動靜，但是聽不清那邊的什麼。
片刻之後聲音清晰，紅紅：“言言她不想見任何人，她想自己待著。”
衛東升又瞥了一眼龐燕寧，：“這樣啊，那就讓的周言好好睡吧，等她醒來再。”
著衛東升掛斷了電話，轉身對龐燕寧：“周言身體有點不舒服，睡了。”
表麵淡定，但是心裏慌得一批。
他就掉線了一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怎麼突然之間相親相愛變成了苦情戲碼？
龐燕寧看著衛東升，抿了抿唇，“真的嗎？”
衛東升裝作不解，“什麼真的假的？”
龐燕寧收回了視線，“沒什麼。”
衛東升拉了凳子坐到了病床旁邊，猶豫了一下問：“你剛剛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要見周言啊？”
顧及著這位大爺的心情，他語氣都是從來沒有過的溫和。
龐燕寧神色不變，“沒什麼。”
“啥叫沒什麼，你這個樣子像是沒什麼的樣子嗎？咱們這麼好的哥們，難道就不能分享秘密？”
龐燕寧看了他一眼，想到了他最艱難時期，旁邊這個傻逼對他不離不棄的模樣，猶豫了一下：“沈辰規帶著周言去了警局，了解了周言時候的事情。”
“然後呢？”
龐燕寧簡單把周言的經曆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衛東升一開始不在意的聽著，心想，首富家的孩子能有什麼痛苦？
然而越聽他臉色越不對，最後都震驚的睜大了雙眼。
龐燕寧完，仿佛自己又經曆了一遍周言所經曆過的事情，神色無常，但是四肢百骸都是痛的。
知你所苦，痛你所痛。
衛東升震驚的看著龐燕寧，“周言真不是周行的女兒啊，我就，跟周行和孟馥珺一點都不像呢。”
龐燕寧微擰眉心看向他，“你關注的是這個？”
衛東升張了張嘴，還有幾分震驚，“不是，我太震驚，不知道什麼了。”
周言除了智商看上去沒那麼高，偶爾會犯病，其他方麵也不像是經曆過這種事情的人啊。
多好的一個姑娘，怎麼就……
這是得有多畜生才能對一個孩子做出這種事？
衛東升坐立難安，他聽了心裏都難受，別龐燕寧了。
衛東升看向龐燕寧，猶豫了一下：“你也別太難過，現在周言不是好好的嘛……”
他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因為剛剛跟紅紅的那一通電話，周言的情況似乎並不好。
龐燕寧閉上了雙眼，輕聲：“我真是一個傻逼。”
他想到之前剛認識周言時對周言過話，做過的事。
他就是一個傻逼，對周言不了解，根本沒權利她的對錯。
雖然平時衛東升經常這麼罵他，但是這個時候聽他這麼自己，心裏還是不好受。
“跟你沒關係，你別太自責。”
在衛東升這裏，龐燕寧時候的經理也沒好到哪裏去，希望周言的事情對龐燕寧別太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