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劉恒艱難的撥開眾人,努力擠到人群的中央。
“客官,不是小老兒故意欺瞞,而是朱秀姑娘確實在一年前就莫名的消失了,我們實在是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店掌櫃麵有難色的開口道。
“你少在這裏糊弄我們,剛剛在外麵我們還聽見了她的聲音,你是不是欺負我們是外地人,想就此坐地起價?”韓冬一張好嘴無往不利,氣得店掌櫃恨不得親自拿起掃帚把他給攆出去。
但是,無奈自己畢竟是帝都第一大酒樓的掌櫃,行事做人都要拿出超人的氣度,不然如何能夠站這裏站穩腳跟?店掌櫃默默地壓製住心頭快要噴發的火,耐著性子溫言道:“小店一向童叟無欺,在這一帶也有些信譽。不是小老兒不願喚朱秀姑娘待客,而是朱秀姑娘確已不在此處,若客官不信,大可問問周邊的常客?”
“朱秀姑娘的身價如此之高,敢問周邊的朋友有幾個見過她的真容?”韓冬陰笑著開口。
看熱鬧的人許是為了報複因聽風樓將價錢設得太高而沒能見到朱秀真容的不滿,也跟著隨聲附和。弄得店掌櫃十分尷尬,看來他也沒想到會出現一邊倒的局勢,也許聽風樓的規矩該改改了,他這樣想著。
“我看不如這樣吧,”在一旁雙手抱胸的長相十分俊俏的年輕人忽然插嘴道:“掌櫃的隻需要將房中的女子喚出來讓我們見上一麵即可。”說罷,便要推門而入。
“且慢!”掌櫃的慌忙出聲阻止,門口兩個彪形大漢也適時擋住入口不讓弄遙靠近半步。
“掌櫃的,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何執意不讓我們進去,難不成這裏麵真的另有玄機?”弄遙回過身,佯裝不解疑惑道。
“公子,‘客未走則曲聲不斷’這是我聽風樓的規矩,還請公子見諒。”店掌櫃躬身委婉拒絕道。
“可若是此時不進去,我怎麼知道我往後見到的可是朱秀本人?”弄遙將眉尖往上一挑,帶著幾分邪氣道,活脫脫的一個世家紈絝子弟。
“這……”掌櫃的終於無話可說,但又不肯馬上妥協,站在門口攆著胡須作沉思狀。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急性子的韓冬再也等不下去,“這個老匹夫!”壓著嗓子咒罵了一聲,上前一步想要揪起店掌櫃的衣襟。
然而,在一切還未來得及行動之前,屋內的琴聲歌聲戛然而止,一直緊閉的大門吱呀一聲被兩個仆從從裏麵用力推開。其中一個仆從邁著小碎步看似急切的小跑至弄遙的身前,作了一個揖道:“姑娘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