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呼叫奔馳呼叫,芋頭收到請回複收到請回複!”草叢暗處,身著一身灰色西裝的少年一臉興奮的朝手機喊道。
“池銀希。”電話另一頭的少年不禁咬牙切齒。
池銀希笑的更歡,“阿野我覺得我取外號更順口了。”
“你最好給我安靜點,發現盜竊者的行蹤了嗎?”
“我發現了,看身形是個女的,看你怎麼做了。”
聽著這貨幸災樂禍的腔調閻野冷笑一聲,還沒來得及嘲諷回去,不遠處便有偷偷摸摸的身影朝這走來。
“喂喂喂?阿野你掛我電話,我宇宙無敵美少男記住了。”
女孩看了看前方,確定沒人追來後才一屁股坐在了大樹下,“哪個王鞍,竟然快我一步,血鑽啊……煩死了。”
透過樹葉縫隙而下的月光格外讓人安寧,女孩焦躁不安的心漸漸被撫平了一半,可當她看到草地上的另一個影子時,不由愣了一下。
像是鬼片裏的慢動作回放,她緩緩回頭,果然看到了一個人……那直勾勾的眼神在暗處顯得更加恐怖,幾乎是本能反應景月蕪跳起來拔腿就跑。
可惜人家身高腿長不一會就逮住了,這單手拎領子的窒息感和屈辱感讓景月蕪憋了一把火,“是人就放手啊。”
他放就放,景月蕪一下子就吃了個狗啃泥。
“痛死了!你找事啊?”景月蕪從地上猛地就跳起來,一記橫踢就向他掃去。
沒想到被他接住了,腿抬起的高度和腳踝傳來的溫度讓景月蕪一下子羞紅了臉,“給我放手!我穿的裙子。”
少年立馬放手,景月蕪一屁股坐到地上痛的雙眼緊閉,“你無恥。”
“按常規來,你那一踢我是正當防衛,褲裙也算裙?就這麼一抬起什麼也看不見,你的無恥我還耽不起。”
景月蕪被他的話氣到顧不得疼就站起來,眼前的人很高,她仰著頭瞪他,這一瞪…她就愣了。
這饒唇瓣猶如鮮紅欲滴的紅玫瑰般…比人家女孩塗了唇彩的嘴還漂亮,俊美的五官猶如雕琢般精致,而且他皮膚很白,頗有幾分病態之意,雖然看著很養眼,但是這態度很討厭。
可真的是妖精美男啊,作為顏控的景月蕪瞬間就心裏爆燈了幾秒。
“話。”
景月蕪摸了摸頭發,“什麼…啊。”
“新生晚會已經散了,學院已經把學生都限製在宿舍了…你是怎麼出來的。”
景月蕪向後退了幾步,眼神也多了幾分警惕,“你懷疑我什麼。”
“你覺得呢。”
“這麼大的罪名,你沒有證據就這麼覺得,憑什麼。”
“大罪名?你可真是不打自招?”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完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景月蕪下意識就要拍開他的手。
“或許你可以擦亮眼睛,看看你這裏的傷口。”
“你胡襖什麼。”景月蕪用力的想掙開。
“你應該很清楚你手臂的傷怎麼來的。”
麵對這人,景月蕪決定裝白,“我不心弄到的。”
“長度三厘米,箭擦傷而留痕,表皮組織外緣呈特殊齒狀,這是星閣防衛係統射出的箭。”他鬆開握她手腕的手,略帶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景月蕪氣的牙癢癢,突然又冷笑道,“那又如何。”
“學生會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