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立刻立,兩人的眼睛合起來頓時成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熊貓了。
艾美急忙捂臉,這兩貨……簡直慘不忍睹啊!
“你們兩個趕緊停手啊,別打了,再打就把全醫院的人都招來了,曾劍南,別打了,快點別打了。”
曾劍南的眼睛雖然打的通紅通紅,但是理智還是在的,他家小美美跟他說話,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是要回的。
“不是我要打,是司徒這家夥瘋了。小美美,你走遠點,待會待會可別傷到你了。”
說曾劍南是烏鴉嘴,還真不是蓋的,他話一說完,司徒青衣原本要招呼他的拳頭揮向了艾美,幸好曾劍南這貨反應敏捷,及時攔下,否則艾美是要挨上一拳了。
曾劍南氣急敗壞地大吼:“司徒青衣,你他媽的不是人,你打我就算了,你竟然還打我女人。”
艾美一邊紅了臉,誰是他女人了!
司徒青衣愣了愣,好像也被曾劍南的話弄懵了,再說,他原本就不是要對艾美動手,被曾劍南這麼一吼,不是硬往他頭上扣帽子麼?
如果在平時,司徒青衣可能會咬咬牙就出口道歉了,可今天實在是個例外,如果曾劍南不拿話激他,他根本不會衝動的動手。
“我沒打你女人。”司徒青衣僵硬地辯解。
“我靠,老子就在這裏,你還想狡辯。”說著,曾劍南就衝上去了,看架勢,不扁得司徒青衣頭破血流誓不罷休。
這次,司徒青衣倒是沒有還手了,任由曾劍南打了兩拳。曾劍南成功打了兩拳,非但沒有興奮的感覺,反而還覺得無趣極了。
司徒青衣:“還打不打?”
曾劍南想也沒想地咆哮回去:“靠,打毛線,老子累了。”
司徒青衣看了他一眼,撿起椅子上的外套,頂著一張破相嚴重的臉,大步離去。
曾劍南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張臉,嘖嘖,看都沒地方下眼。
艾美沒好氣地說:“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學人家小孩子打架,羞不羞臉啊。”
曾劍南義正言辭的為自己辯護:“我們這打架水平是那些幾歲大的小毛孩能比的麼?”用那些毛線都不懂的屁孩來跟他們相提並論,瑪蛋,她詆毀了他和司徒青衣好麼?
“嗬,還好意思說,也不看看你們的年齡,兩個加一起都是爺爺輩的了,你們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啊。”
羞恥心?那是什麼東西?我們的曾劍南少爺根本不需要這些。
曾劍南叫咧咧的,扯開嘴角想反駁,嘴角那個痛的呀,差點讓他直接趴地上滿地打滾。
“小美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難道不是先關心關心我的傷勢麼?”
艾美哼了一聲,懶得搭理曾劍南無恥地賣萌。
“小美美……”
艾美幾乎可以腦補到曾劍南雙手放前麵扭在一起,提腰擺臀撒嬌的模樣,真叫一個……惡心。
“別惡心我,不許再叫我小美美。”
“艾美。”曾劍南立刻立,馬上馬改口。
艾美無奈地歎了口氣,“跟我來吧。”
曾劍南扯過椅子上的外套,急忙跟上艾美,恬著臉問:“艾美,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艾美翻了個白眼,“帶你去塗藥。”都快被打成豬八戒了,難道都不疼的麼!
曾劍南立馬就犯賤了,“還是我的艾美對我最好,最關心我了。”
艾美糾結了,她為什麼要阻止司徒青衣扁曾劍南呢?曾劍南明明就是一欠抽的貨啊。
千舒怎麼也沒想到會見到這麼一個滿臉傷痕,充滿笑點的曾劍南,那嘴角的笑意,她想憋都憋不住啊。
被笑了無數次的曾劍南氣急,礙於另一張病床上的男人,對千舒打不能打,罵不能罵,有什麼委屈想法狡辯地詞兒統統隻能往肚子裏麵咽。
“嫂子,你能不能不要再笑了。”曾劍南無奈啊,千舒再笑下去,他一定會瘋了!
千舒一臉無辜:“不好意思,我不想笑的。但是,我……真的忍不住啊,噗哈哈,曾劍南,你能不能告訴我誰給你打成樣的?”
還不是司徒青衣那貨麼!除了他,還有誰敢扁他曾劍南曾大少爺,想死的早說,他會成全的!
被千舒笑成這樣,曾劍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這不是他的錯,他隻是無辜地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