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晨大少吃醋的模樣真是……可愛啊!
程晨板起臉,這丫頭,沒看見他的表情很嚴肅麼!
“不許笑。”
千舒用力壓下卻怎麼都壓不下,依舊帶著點弧度的嘴角,死鴨子嘴硬的否認:“晨大少,我絕對沒有笑,你看錯了。”
沒笑?當他透視十足的雙眼是擺設?還是她那彎彎的唇角是抽風不成?
“看錯?舒啊,我受傷的是後背,不是眼睛,你現在已經不把我當一回事,直接將我當成透明了?還是說你覺得我現在這樣懲罰不了你?”冷冽的話中帶著一絲隱藏的威脅與不悅。
千舒抖了抖因為惡寒而生起的小米疙瘩,晨大少你這慫貨,除了威脅還是威脅,好歹一大集團領導者,能不能有點創意!
好嘛,死者為大,病者為二,她遷就一回還不行麼。
千舒堆起自認為十分可愛迷人的笑臉,走到床邊坐下,親昵的蹭了蹭程晨的臉,撒嬌道:“晨大少,你是我的夫,你是我的天,沒有你,我的天就倒了。不對,是天就沒了,所以,你怎麼可能不是一回事,你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啊,不要用你那充滿懷疑的眼神看我,夫妻之間絕對要信任!”
程晨嫌棄地皺了皺眉:“來這一招沒用,我已經從你得眼中看出了毫不在乎四個大字。”
我擦!晨大少你當自己的眼睛是火眼金睛啊!
“晨大少,有些誤會是美麗的,但不是所有的誤會都是美麗的,有些誤會不但不美麗,還會讓我們的關係從親愛的變成從此是路人。”
“喲,不錯啊,講起道理一套一套的。”
千舒:“……”晨大少火藥不能亂吃的啊喂。
程晨定定地瞅著千舒,那眼神說不清道不明,似乎帶著點殺氣,又帶著點……嗯,如果沒看錯的話,貌似是……幽怨!
對,沒錯,就是幽怨,說到底晨大少不是對她發火,而是撒嬌啊!擦,這意思表達得這麼淺薄,她會看不出來的好麼!
千舒一陣奸笑,嘻嘻嘻嘻,搞了半天,晨大少原來是耍傲嬌啊。哎喲,早說嘛,姐姐可是很會疼人的。
伸出一隻手,挑起程晨的下巴,細細摩挲,擺出一個自認可以讓晨大少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微笑,說:“小晨晨,乖嘛,姐姐這就來疼你。”
程晨深深地,深深地……皺起眉頭,那表情就好像吃了便便,臭得沒法用形容詞形容。
太打擊人了!
千舒怒吼:“晨大少,哪有你這樣的!明明是你先跟我撒嬌的,我放低姿態哄哄你,你又擺臭臉給我看,你到底什麼意思嘛。”
程晨聳聳肩,表示深深地無奈了。
千舒嘀嘀咕咕:“太難伺候了擦,怎麼做都不是,不帶一大男人這樣的。”
程晨閃了她一頓板栗:“臭丫頭,嘀嘀咕咕的幹嘛,瞎說什麼。”
千舒一把握住晨大少的雙手,眨巴著星星眼,殺人頭點地的說:“晨大少,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程晨失笑,坐起身,擁千舒入懷,就是這麼一個女人,讓他疼到了心坎裏,小心翼翼地保護著,捧在手心嗬護,放在心中珍藏,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千舒嘴角蕩起甜蜜的笑,傳說中甜蜜幸福的時刻在這一秒鍾,都變得現實而觸手可及。忽然察覺到程晨的小動作,笑容一滯,丫的,又想亂來!
當千舒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程晨敏捷地將她壓在了身下,姿勢曖昧惑人。
程晨的鼻尖對著千舒的鼻尖,淺淺的呼吸噴在千舒的臉上,有些炙熱,有些癢癢的。這一刻,千舒感覺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猛升到了好幾百下,明明跟程晨早已親密無間,可每當程晨對她做一些曖昧的動作,她還是會瞬間丟了自己,好似靈魂出竅。
好一個深情款款,含情脈脈!
每一個美好的時候,總會有煞風景的東東或者某人出現,而羅醫生正是那個死巧不巧推開門的人。
羅醫生的表情很普通,就是那種很普通的震驚表情……嘴巴張成O型,眼睛睜得跟牛眼有得一拚。就是這出乎意料的意外,衝淡了羅醫生原本的心慌意亂。
他的手裏此刻拿著讓人喝了就會不知不覺睡過去的藥,那個男人的意思很簡單清楚……讓程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