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寒說:“平身吧。”
宋將軍問道:“皇上,您召末將前來,可是有要事?”
慕容子寒也不隱瞞,如實相告。
餘將軍立刻大怒:“可惡至極!這些個小人,皇上,您說此事我們該如何是好?”
宋將軍也是麵色難看:“皇上,皇城裏,不止我們二位將軍,從茗蘆回來的將軍,還有三位。”
餘將軍冷哼一聲說:“不過是一群謀逆之徒,宋將軍難道會怕他們不成?”
慕容子寒說:“如今皇城兵力,你二人兵力與其餘三人恐怕無法抗衡。”
宋將軍卻是眸光一亮說:“皇上,淵王此刻也在皇城,若是加上淵王的兵力,便可與那三位兵力抗衡。”
慕容子寒頷首說:“朕也有此意,你們記住了,皇城不可開戰,隻能壓製。”
宋將軍立刻抱拳:“是,末將這就去辦。”
餘將軍也應聲退下,紅淚思索著,兩位將軍的兵力,加上淵王帶來的兵力,然後是皇城的禦林軍,綽綽有餘了。
皇城是一國之都,是不能發生大戰,不然會引發更大的動亂。
紅淚皺眉說:“皇上做好準備,是擔心消息瞞不住嗎?”
慕容子寒頷首說:“防備,還是要準備的。”
紅淚點頭,隨即又問道:“皇上,若是皇城內亂,晉國趁機出兵,您能保證班將軍不會趁機倒戈謀反嗎?”
班元振畢竟也是前朝老將,如今鸞鳳打著雲太子名號,紅淚擔心的就是他謀反。畢竟他手中的兵力,可是王朝中堅力量。
慕容子寒卻是輕笑一聲說:“班元振,不會因此反。”
紅淚詫異了:“皇上何以這般肯定了?”隨即紅淚說:“班元振遠在邊關,他是如何得知,臣妾藥丸裏,含有毒源的?”
慕容子寒說:“既然你說那毒不是他下得,輝皇也曾經中過此毒,而且毒源來自晉國。那麼朕想著,這毒來自後宮之中。”
“所以,是鸞鳳皇後策劃的!”紅淚大驚失色。
慕容子寒繼續說:“椒盈本是前朝瑤玉皇後的貼身宮婢,本身又是巫族的嫡係傳人,她會與鸞鳳勾結,也在理。隻可惜了,她死的早,朕還來不及要她與鸞鳳對質呢!”
紅淚終於是震驚了,原來椒盈對慕容子寒下毒,本就是鸞鳳指使的。並不是因為慕屏擔心慕容子寒知道師傅未死,對師傅不利。
原來剛開始,椒盈就是鸞鳳的人!所以,她自縊並不是生無可戀,而是她已經暴露了,她就必須要死!
所以,她也是瞧見了慕屏了,才知道師傅在世的消息。好在,她已經死了,紅淚想著,她應該還沒有來得及將師傅在世的消息,傳給鸞鳳知道。
既然是鸞鳳指使下毒,必然也知道毒源在紅淚身上,班元振又在邊關,距離晉國很近。所以他隻要稍微打聽,一定可以找到一些傳言。
所以,那封信上才會說,毒源在賢妃的藥丸上。想來班元振也不明白,藥丸,究竟是什麼意思。更加不知道,藥丸是紅淚用來遮顏的。
而當初班元振在內亂的時候,選擇了慕容子寒這一邊,所以如今晉國打著雲太子名號,他也算是叛徒,所以他已經毫無選擇必須要站在慕容子寒這一邊。
隻是,璃國那邊剛剛結束戰爭,琛王還在那邊留守。王朝兵力有限,晉國這個時候開戰,王朝的確是有些吃力。
第二天,紀青明死亡的消息就傳揚開了。而那三位將軍果然騷動,好在慕容子寒做好了萬全準備,很快就把動亂壓製下去了。
與此同時,晉國那邊也打著雲太子名號,正式發動了戰爭。
紅淚聽到的消息,居然是,王朝一路吃敗仗,節節敗退!簡直是匪夷所思,班元振手握重兵,而且都是沙場上的精兵,怎會如此不堪一擊?
璐瑤臉色不太好:“公主,奴婢聽聞這仗無法打。晉國擁立雲太子為由,發動戰爭,而且聽聞太子居然出現在戰場上了!”
宛如驚雷乍現,紅淚嚇了一跳,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