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挨了頓板子,蘇小小這兩天乖了不少,除了與衛敏兒沒事聊上幾句,其他人休想再讓她開口。
藍政航看著眼前的女人,一會兒晾衣服,一會兒掃地,還挺忙,這小臉長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比著那個叫玉蓮的雖說差了那麼一點兒,不過也還算得上賞心悅目。
衛敏兒剛一轉身,就被不知何時站在身後的男人嚇了一大跳,她忙往後退,“你……你是誰呀?”
“姑娘不妨先說說你叫什麼名字,本阿哥再告訴你我是誰。”
衛敏兒一聽,忙恭敬的施禮,“奴婢見過阿哥。”
“哈哈,算你聰明。”藍政航確實是有意點了她,原來對方也還不是很笨,隻是讓站在自己門口的蘇小小看到,對他相當鄙視。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衛敏兒。”
“這名字不錯。”藍政航邊說邊伸手抬起衛敏兒的下巴,仔細的瞧著,好半天才笑著點點頭,“這小臉長的也不錯。”
衛敏兒下意識的想要掙脫開對方的手,她知道麵前的男人,她得罪不起,可是自己雖是下人,卻並不下賤,她不能任由一個男人對自己這般輕薄。
“請阿哥自重。”情急之下,衛敏兒伸手使勁推開藍政航的手。
“自重?”藍政航忽然笑了起來,“你一個下人,竟然對本阿哥說自重,難道你是在教訓本阿哥?”
“不不不,奴婢不敢。”衛敏兒嚇的忙雙腿跪地,不敢抬頭。
蘇小小走上前將衛敏兒扶起,看著藍政航滿臉的不友善,對方看到她的出現,可是高興跟什麼似的。
“你,你也在啊?”
“要不然呢?”
“啊?”
“奴婢若不在這裏,還真不知道應該出現在哪裏,會比較合適。”
“你叫柳玉蓮?”
“知道了還問?”蘇小小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卻也沒有惹怒藍政航。
“不如,我與額娘商量,將你調到我身邊侍候,你可願意?”
“不願意。”蘇小小想都不想的回答,讓藍政航臉上略過一絲不解。
“為什麼?”
“不為什麼,在這裏待著挺好。”
“若是你待在本阿哥身邊,保證什麼活都不幹,豈不是更好?”
“好個屁,那樣的話,我有可能會被唾沫淹死。”
“沒有那麼誇張吧?”藍政航越發感覺眼前的女人不一般,“有本阿哥罩著你,你怕什麼?”
“三阿哥,你的照顧會讓我消受不起,你若真是為我好,就請你再不要來打擾我們,這就是對我最大的恩惠了。”
藍政航本來對麵前的女人挺賞識,隻是聽了她這一番話,又覺得她不識抬舉,好似自己對她越好,她就越想上天,藍政航有些不高興了,天底下,什麼樣的女人,隻要自己想要,還沒有得不到的,屈屈一個宮女,竟然給他擺起了臭架子,好,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本阿哥不疼你。
夜半時分,天黑的有點可怕,伸手不見無指,蘇小小晚飯好似吃壞了肚子,天剛黑便爬上了床,不一會兒便睡著,連門被人推開都不知道。
睡夢中,蘇小小忽然感覺身上好似被什麼東西壓著,猛然睜開眼,一張男人的臉近在咫尺,她忙胡亂的揮舞著雙手,“救命啊,救命啊。”
藍政航忙捂住她的嘴,掛著一臉討厭的笑,欺身向前,一隻手撫上蘇小小的臉,“本阿哥對你可謂是情有獨鍾,你可知,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本阿哥的青睞?隻有你,本阿哥此時的眼裏可隻有你一個人。”
蘇小小使勁的掙紮著,趁其不備猛踢右腿,直直的對著藍政航的頭,趁他吃痛的時候忙從床上爬起來。
“放你的拐彎屁吧,恐怕是個女人都能入你的眼,你少在那裏花言巧語了,姐啥人沒見過,就你這兩把刷子,也能騙得了我?告訴你,我今天還就豁出去了,想要占我的便宜,門都沒有,要命就一條,想要就拿去,告訴你,本姑娘雖是個下人,奴才,可不是任你欺負的主。”蘇小小邊說邊端起桌子上的燭台,“不信你就試試,隻要你再碰我一下,我便放火燒了你的寢宮,廢了你這阿哥,讓你永不超生,就算有輪回,我也詛咒你托個貓啊狗啊的,別想再托生人來世間作惡。”
藍政航聽著蘇小小的話一愣一愣的,還真別說,他心裏挺毛的,可看到對方胸前被自己解開的衣扣,他艱難的咽著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