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廉恥的要在東市集市前,街頭賣藝一般,和那秦九嶺搞什麼挑戰大會。簡直是目無禮法!
文紀先生,您這次可要費心些,替我好好規勸他啊!”
“自然。”
李綱點頭,“秦九嶺沽名釣譽,蒙蔽聖聽,竟被冠以詩仙之稱。實在是貽笑大方,為讀書人不恥。誌約是我的學生,絕不能和這種人廝混在一起。”
“有勞文紀先生!”
孔穎達聞言大喜,正悅間,有人叩門。
“進來!”
見是方顏,孔穎達心中暗道果然。
冷淡道:“這才一炷香的時間,那秦九嶺就忍不住了嗎?他都在學堂中,做了哪些越矩的事?”
“老師,不好了!秦九嶺快要把學堂掀翻了!”
“什麼?”孔穎達大驚起身,“怎麼回事?”
方顏垂首:“秦九嶺開始在學堂中也算規矩,隻是和一起進去的人交頭接耳,但沒一會,他就開始在念字,讓程家兄弟在牆上寫。
學生忙帶人進去阻止,不料,他卻他寫的不是字,是知識。
並學生等人資質愚鈍,無一人能看懂他寫的知識,學生不服,便和他爭辯起來……”
到這,方顏忽然跪下了,哀聲道,“學生愚鈍,爭辯不過秦九嶺,請老師責罰!”
“你什麼?”
孔穎達驚詫,“那秦九嶺學問竟然這麼高?連你都辯他不過?”
方顏可是孔穎達這幾年來最出色的學生,雖然隻是國子監中一個助教,但盛名已顯,不出意外,一旦離開國子監,定是朝堂中一員能臣。
試問孔穎達心中如何能不震驚?
連李綱聞言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問:“秦九嶺都寫了些什麼?”
“這,文紀先生,學生也不知道。”
嗯?
孔穎達一怔,皺眉道,“方顏,你連他寫了什麼都不知道?難道他寫的,不是字不成?”
“是字,可……”
方顏惶恐,“學生真的不知道他寫了些什麼,怎麼都不對,怎麼念都不能揣摩其意。”
“罷了!”
見到方顏的樣子,孔穎達已經不想問了。
“走,帶路去檢測學堂看看,老朽倒要瞧瞧,那秦九嶺究竟有多大能耐!”
“仲達,”
李綱也走過來,旁邊方顏見了,連忙起身扶住。
“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爹,”
孔誌約過來攙扶孔穎達,也想跟上。
“給我站住!”
孔穎達冷哼,“沒有我的允許,你若是敢走出這間屋子一步,我就把你從族譜上抹去!”
孔誌約聞言嚇了一跳,見孔穎達要來真的,一動都不敢動了。
出屋後,因為李綱走的慢,孔穎達也不好落下,便並排在旁。
但還沒到檢測學堂,就遠遠看見檢測學堂那邊站著好多學生。
喧嘩聲音之大,相隔幾百米都能隱隱聽到。
“書院是讀書養性之地,聚眾喧嘩,成何體統?”
孔穎達瞪眼,“方顏,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