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長孫衝委屈，“孩兒隻不過是賭輸了，咱們家又不差這些金子，你怎的為了秦九嶺就對孩兒如此狠心！”
“別叫我爹！”
長孫無忌冷聲道，“錯就是錯，你知曉事實在先，哪怕賭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而家族的錢，是我長孫家幾代人辛苦經營賺的，不是拿來給你去賭的！
你要是也有秦九嶺的能耐，能讓陛下賞賜你，哪怕就是拿著賞金出去扔了，我也絕不多言！”
“……”
長孫衝沒話了，他現在連個正式官位都沒有，雖作為長子，以後會繼承長孫無忌的國公爵位，但眼下，別李二的賞賜，他連朝廷的俸祿都沒拿過一分。
隻得低著頭抿唇道，“爹爹恕罪，孩兒知錯。”
“哼！”
長孫無忌冷哼一聲，也不看長孫衝，在秦康安的帶領下，來到秦九嶺的房子跟前。
還沒接近，長孫無忌就目露愕然。
不為別的，煙霧都從房間裏鑽出來了。
“長孫尚書，快來快來！”
房間裏的秦九嶺早就等候多時。
見到長孫無忌背後的長孫衝後，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暗惱長孫衝昨晚沒送錢過來，竟然連長孫無忌也不拜見了，抬手就招呼長孫無忌進來。
正在飄飄然的的秦瓊卻是一愣：“長孫尚書來了？”
剛才他抽的太專注，根本沒聽到秦康安跟秦九嶺話。
往門外一望，見真的是長孫無忌，急忙起身想行禮。
“秦將軍，這又不是朝堂，免了免了！”
長孫無忌雖然驚疑，但秦九嶺都招呼了，他豈能退後？
也不惱秦九嶺的無禮，反而扶住了想要行禮的秦瓊。
不過，客套兩句後，很快就問道：“秦將軍，你手裏這是？”
他剛才可是秦瓊是從嘴裏把這東西拿出來的，十分驚疑。
“長孫尚書，這就是秦某給您的好東西啊！”
秦九嶺迅速給長孫無忌摁了一管，將煙槍遞了過去。
並介紹了一遍“秦倩子”的功效。
“哦？世上還有如此神奇之物？”
長孫無忌來了興趣，跟著秦九嶺學了起來。
抽一口，深吸，吐！
呼！
長孫無忌吐出一大團白氣，感覺整個人都飄了起來，連連咳嗽幾聲後，二話不，又猛抽一口。
“長孫尚書，您慢點抽，這玩意兒急不得，是需要慢慢品的！”
“哦，好好，是老夫著急了，不過這東西，抽完真的感覺不一般，老夫隻抽了這兩口，就感覺精神了不少！”
秦九嶺聞言暗笑，能一般嗎？
此煙非彼煙，不是後世那種讓人上癮還傷肺的玩意兒能比的。
不然當年嶽飛安能借此，率領著南宋殘兵屢敗金兀術？
長孫衝在一旁看得異彩連連，連他爹都好的東西，那肯定是好。
隻是，因為秦九嶺的事，他卻開不可口討要。
正糾結間，秦康安又來通報：“老爺，九嶺公子，程將軍帶著他的三個兒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