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嶺淡然:“程將軍,草民可沒有胡,這完全是程將軍您的意思啊。
剛才,是您孜然不配給殿下和公主食用。
可您反過來,卻拿這些價格連比不上孜然的肉啊材招待陛下和諸位大人……
句不中聽的,程將軍這是看不起陛下和諸位大人嗎?”
“你這廝簡直可惡!”
程咬金憋不住了,氣得要衝上來打秦九嶺。
“程將軍住手!”
不等秦瓊過來拉,房玄齡急忙攔在了秦九嶺麵前。
“房老頭,你給我閃開!”
程咬金怒火衝,秦九嶺居然敢他看不起李二,這不是要害死他嗎?
可他偏偏還反駁不了,實在可恨!
不打秦九嶺一頓,他出不了這口惡氣!
“夠了!”
李二發話了。
縱然一張臉此時黑成了豬肝色,可也不得不承認,按秦九嶺的,把香料孜然換成調料,價值確實非同可。
畢竟,香囊都是有錢人戴的,價格不低,一兩孜然可以做幾十個香囊,可一兩銀子都不一定買得了十個香囊。
當然,香囊貴在裝飾,單純孜然不可能這麼貴。
但李二豈能和秦九嶺糾結這個?
實在有辱他的身份!
隻能秦九嶺這崽子太狡猾,竟然偷換概念,讓群臣都撲了一個空,正好掉進坑裏,一句話也反駁不得。
這口氣必須得出!
李二冷著臉看向秦九嶺:“好,秦九嶺,就算你得對,那朕再問你,剛才,你是不是過,全長安的廚子都是草包?”
對啊!
聽到這話,群臣眼中一亮。
心中暗樂,就算秦九嶺口才再好,詭辯再厲害,這次也要認栽!
竟然出這等狂言,簡直作死!
秦瓊心裏咯噔一聲,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之前在大廳,他還為李二沒有追究秦九嶺這句話暗自慶幸,可現在,李二還是拿出這句話來事了。
但秦瓊卻不敢多嘴了。
現在所有朝臣幾乎都要讓秦九嶺難堪,他開口也無濟於事,隻會添亂,也隻盼秦九嶺千萬不要出事。
不過對秦九嶺這張嘴,他也無奈的很,要是秦九嶺是他的兒子,他早就衝上去扇大嘴巴子了。
少幾句能死嗎?
這可是陛下啊!
但秦九嶺顯然不會認秦瓊做老子,一如既往,竟笑嗬嗬地道:“陛下,這話有點曲解,草民倒不是那些廚子真是草包,畢竟他們的手藝也還算馬馬虎虎。
隻是,跟草民比起來,他們確實是一群草包,做出來飯菜簡直難以下咽。”
“大膽!”
李二都被氣笑了,萬萬沒有想到秦九嶺直到此刻居然還這般狂妄,當真猖獗!
“秦九嶺,朕念你年紀,又是從曆城遠道而來,不識大體,屢屢給你機會改過自新,不想你竟然如此冥頑不靈,屢教不改!
長安的廚子,可是你這瓜娃子能評判的?
你還不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