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透這個東西了,越贏越不敢壓,越輸翻倍壓,以後我就是想玩也沒本錢了,房子都輸沒了,老婆孩子也都離婚了。”龐傑無奈的攤攤手:“澤哥,收留我幾唄,實在沒地方住了。”
龐傑這個人有點自來熟,話一點都不陌生。
“你跟我一起住什麼玩意,我又不認識你。”
“哎,澤哥,澤哥,收留一下唄,就住幾我就走!”
龐傑死皮賴臉的追上去,倒不是他真的沒地方住,哪怕睡橋,公園椅子上都是可以的,這不是最近那些要賬的人太多,有秦澤這麼個高手在,他也能變得很安全部是。
不管秦澤怎麼,龐傑還是死皮賴臉的跟了上去。
……
晚上,停屍房。
秦澤來到門口,舔著嘴唇,看著已經緊閉的房門,在想怎麼進去的時候,突然被嚇了一跳。
“靠,你什麼時候跟上來的?”
“看你來了,我就來了唄。”龐傑咧嘴笑了起來。
秦澤大驚,他跟了自己一路?為何竟然沒發現?
“你會輕功??”
“輕功談不上,從我就喜歡賭,那會總是欠錢,被人追了好幾年,認識個好人教了我幾招逃跑的功夫,嘿嘿。”龐傑裝傻充愣的道:“這個鎖我能打開,澤哥你往後一點。”
龐傑從兜裏拿出一根鋼絲一樣的銀針在鎖頭上捅咕沒一分鍾,鎖頭竟然神奇的開了。
“想不到你會的東西還挺多。”
“哎呀,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怎麼也得有幾門求生的手藝才行。”
“你在門口守著,來人通知我。”
“行!”
龐傑點點頭。
秦澤拿出一包麵巾紙,搓成一個球,塞進鼻孔裏,隨即找到王明北的屍體這,由於昨晚上死的,按照規定要挺三以後才會出殯。
秦澤戴上白手套,將王明北拉出。
他的麵部已經垮掉,整個人已經死透了。
秦澤摸了下他脖子上的大動脈,發現確實是被人掐斷的。
“澤哥,快點,好像有人來了。”
就在這時,龐傑低聲招呼一聲。
“唰!”
秦澤將王明北屍體上的白布蓋好,兩個人迅速逃跑。
“咦,鎖頭怎麼開了?快進去檢查!”
兩個巡邏的警察以為有人盜屍,趕緊進去檢查一番開來。
而秦澤與龐傑兩個人早已離去。
將白手套丟到垃圾箱裏,龐傑開口問道:“怎麼樣,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應該不是一個人。”秦澤搖搖頭:“我爺爺的死是被人掐死的,而他們的死雖然也是被掐死的,可是很明顯手的受力力度不一樣,他們更像是被女人掐死的,而我爺爺應該是被男人掐死的,凶手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