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微信傳來了一陣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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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奕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摸到手機,是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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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少,晚上蹦迪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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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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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CE,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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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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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我們在你家門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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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多不多?沒有妹子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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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和老司機兩個男的,有六個女的,姿色氣質上佳,包你滿意呀,她們已經去開好台了,就等我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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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奕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走向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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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十五分鍾,我洗漱一下,你們到了給我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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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der!”袁波此時的心裏樂開了花,因為每次出去浪基本上都是任奕帆出錢,而且任奕帆也喜歡出錢。袁波又可以去妹子麵前裝逼了,自己也能夠去開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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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鍾後,一輛黑色的奧迪A6從一棟別墅的車庫內緩緩駛了出來,照了一下車燈,看見,袁波和“老司機“已經等在路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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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波,23歲,做炒鞋生意的,瓜子臉,短發,比較消瘦,膚色很白,母親是開酒樓的,父親是高級工程師,情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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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司機”,24歲,原名張飛,標準的蒙古漢子,周圍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混的比較開,所以任奕帆每次出門都喜歡帶著兩人,職業,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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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酒肉朋友,不過人這一生極其短暫,能夠相遇,也是緣分,能夠讓任奕帆內心高興就行了,他也不需要什麼知心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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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也嚐試過與周圍的人交朋友,但是他總能感覺到在自己和他們之間有一種無形的隔閡,而他們也不怎麼敢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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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任奕帆將頭伸出車窗,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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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任少今天這個裝備可以哦。”袁波坐在副駕駛上打著哈哈道。隻見任奕帆穿了一雙黑色的椰子,上身是一件紀梵希的T恤,下身是CD的淺藍色牛仔褲,簡單而又幹淨。這一身下來沒有五六萬是拿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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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廳裏麵吃飯的東西,那還能差了?你們今天這身裝備也不錯呀。”任奕帆邊打著方向盤,邊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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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司機,叫妹子們把酒點上,老規矩,黑桃A,我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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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少破費了。”說罷就掏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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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鍾後,Space酒吧到了,外麵有幾個小攤兒在賣小黃魚等燒烤,動感的音樂聲彌漫在周圍的空氣中,從裏麵陸陸續續走出來幾對勾肩搭背的青年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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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下了車,門口兒的保安走了過來,接過任奕帆手中的鑰匙,幫他停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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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舞池,現場的氛圍還算可以,老司機在前麵給他們帶路,而任奕帆已經沉浸在現場的氛圍中,顛起了自己的小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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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在A16!”老司機湊近二人的耳朵,大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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