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莉莉隻好起來,去給他倒茶。
“我可告訴你莉莉,”白莉莉續茶回來,鄭國霖就開始給她上課。“這可是咱們真正要好好做的買賣。咱們全家就指望這個掙錢呢。你不好好配合我,讓我出了錯,這東西說賠,幾分鍾上億的錢就沒了。
你別以為你手裏的資產安全。我這賠了,沒錢的時候就得賣你手裏的資產填窟窿!”
白莉莉大氣不敢出,隻能小心翼翼地伺候著鄭國霖盯盤。
“你不說不讓出聲講話,怕別人聽著嗎?”
“對啊。”
“你為什麼可以這麼大聲訓我?”
“我關對講機了。”
“那我說話的時候,你關了對講機不行嗎?”
“不行。我說話會選擇沒有事的時候關,我正有事用著對講呢,你突然說話,我怎麼關啊?”
嘿,這個鄭國霖,把仔鄭秀莉的不講理,全都學會了!
好容易挨到十一點半休盤,白莉莉惦記著睡一會兒呢。
嘿嘿,不行。
中午休盤,鄭國霖要召集所有部門負責人和技術人員複盤,總結得失和經驗。
二十多號人,挨個的發言。等都說完了,下午一點了,繼續玩。
所有人吃午飯都得一點以後,邊盯盤邊操作邊吃,鄭國霖也不例外。
飯是叫的外賣,白莉莉也得吃這個,還得伺候著鄭國霖吃喝。
直到下午三點,股市結束。然後就是複盤,總結,挨個的講解,各自說意見和建議,策劃第二天開市的操作程序和方案。
弄完這些,晚上七點了,外麵天早就又黑了。
回到家裏,白莉莉踉踉蹌蹌從鄭國霖的車裏出來,直接往客廳跑,然後就一頭紮在沙發上,不起來了。
“我宣布,退出監視,不玩了。他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受不了啦!”她哭著喊。
“喲,這是怎麼啦?”坐在沙發上等他們回來吃飯的鄭秀莉,一臉驚訝問,“莉莉,國霖欺負你啦?”
“他不是欺負我,他是折磨我啊!”白莉莉就喊,“滿清十大酷刑啊!秀莉你看看,我腿都腫啦!”
鄭秀莉就笑:“不就去個風投公司,看他玩股市嘛,至於嗎?”
白莉莉從沙發上坐起來,一臉憤怒。
“至於嗎?明天你跟他一天試試!鄭秀莉我告訴你,我這還是經過專門健身教練和營養師調教出來的身體,這要擱在以前那小身板,我今天沒準兒就死在風投公司,回不來啦!”
鄭秀莉就皺眉問:“你說說,這一天你都幹什麼了?”
白莉莉就從頭到尾,把自己的遭遇說一遍。然後一臉冤屈說:“這實在不是人幹的活啊秀莉,你饒了我吧!”
一邊坐著的王豔也安慰她:“莉莉姐,不行明天咱帶個充氣墊子過去,隨時充氣,就躺在國霖身邊看著,他跑不了不就行唄。”
鄭秀莉就說王豔:“豔兒你不上班,連銀狐策劃的規矩都忘啦?別人工作,你躺邊上,像什麼話,你以為這是家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