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三耐心的偎在背光的屋簷下,不多時,宅中前廳便傳來似管家的呼喝,下人們緊忙散去,想來這管家平日裏定是苛刻嚴厲。萬三瞧中了年紀居中的一個姑娘,心中已有了打算,在下人散去時遠遠跟上。這姑娘一路去到後院的水房,從水房中拿出之前洗淨的衣物一一晾曬,待一木桶衣物晾曬完反身再進水房時,萬三瞧得四下無人,隨同閃身進入。這姑娘前腳進了水房後腳便聽到關門的聲響,心裏還想著自己也並沒帶上房門呐,剛轉過身查看,就被一直粗壯大手握住了脖頸,連呼喊都已忘記了,隻滿臉的驚恐,眼前赫然是一陌生的精壯男子。緊接著手臂上就傳來一陣陣脹痛,手中木盆猛地脫手,還未落地便被眼前男子單腳穩住,順勢一踢,木盆便向旁邊滾去。萬三道:“莫要聲張,明白就眨眨眼”。這姑娘被憋得滿臉通紅緊忙眨眼,萬三鬆開手,姑娘大口大口的喘息,一時竟也忘記了呼喊。萬三接著道:“我已將你手臂上的穴位封住,隻會越來越疼,直至血管堵塞筋脈禁斷,我問,你答,滿意了自然幫你解開!”姑娘驚慌無比,根本沒仔細聽萬三所言,隻是從手臂外側感到酸麻脹痛,心中隻想讓眼前之人問完,盡快離開,忙的不斷點頭。“你家老爺是何人?怎會知那鏢局的事?”“我家,我家老爺,老爺他”這姑娘好似並未從驚恐中緩過勁兒來磕巴道“老爺是城中官爺的手下,平日裏一同跟著官爺的。”“那你這等下人又從何而知!!”“宅院中的男丁,會跟著府上老爺一同而去,需要人手時老爺也會帶著護衛一起,而且平日裏端茶伺候也會聽到一些!都是聽他們說的哩,前些日子有鏢局而過,說是所押運的是逆賊之物,朝廷中也來人了呐,而且帶兵那人,好生俊俏呢!”這姑娘神色並不閃躲,不像說謊的樣子,也生怕萬三不給他解開穴道,似開了話匣子一般。“老爺今一大早兒才回,聽隨行的家丁說,雖然留住了鏢車,但還是有不少人脫了身朝邊外逃了去,剛才老爺回來還喚家中護衛騎馬出城給城外巡邏的人傳口信兒呢”“那你可知這鏢車押運何物?為何是你家老爺派人?”“裏麵兒有啥子我哪裏知道呀,老爺吃了肉,我們這做下人的才能喝些湯哩!和官兵一同的也有另一群人,他們是做啥子的我真的不知道哩,求你放過我罷!”想來萬三截住的人是要給茶攤那群人送口信,可萬三不知道的卻是,重要的消息怎能用普通的護衛,這護衛隻是聽了指示讓其盡快回城!萬三又問了帶頭人是誰,朝廷的什麼人這姑娘就不知道了,但姑娘也是真的怕萬三殺人滅口,都快急哭了,萬三卻笑道:“我隻是點了你手臂上的穴位,加上你剛抬手做活兒,脹痛是自然的,一盞茶功夫就好了!”說完一個手刀將還在驚愕中的姑娘擊暈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