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木子葉清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風采,臉上至始至終都是帶著一絲陰鬱,一臉的陰萎不正。聽說自從木帝登基,接著水國的和親公主水念蘭落崖,這水帝就一直借酒消愁,對著政事也置之不理,看來傳言並無虛假。
奇怪的是木帝既然都無心朝政了,怎麼有心情出使陽國了?
不想其他,孔仙敏在木國的隊伍進入城門之際,已經提腳上前,來之木子葉清的馬匹前。對著木子葉清道:“下官孔仙敏,是女皇陛下特派來迎接木帝入城的。”
“有勞。”木子葉清坐在馬上不動,回之抱拳。一臉的淡漠,似乎並不想和孔仙敏多套熱乎。
同樣騎馬走在木子葉清身邊的柳通,不,現在應該說他是木國一品帶刀侍衛。順著木子葉清後麵接下去,抱拳向孔仙敏道:“還請孔大人前麵帶路。”
見此,孔仙敏也不再多說。對著柳通道:“哪裏,這是下官的職責。”轉身回到自己的馬匹前上了馬,拍一拍馬肚朝一方向走去。
孔仙敏帶木子葉清去的方向正是水飛揚所住府邸相反的方向。
待一切安排妥當,孔仙敏又急急忙忙的回皇宮像女皇彙報。
傍晚,火紅的太陽險險的掛在西邊快要藏起。想這水飛揚和木子葉清也應該休息夠了。
不多時,在水飛揚和木子葉清暫住的府邸上分別來了皇宮特派出來的女官,傳女皇的口諭。讓兩人一同去皇宮,女皇已經安排妥當,準備了膳宴,為兩國君主接風洗塵。
在女官的帶領下,在知道馬車內是女皇請的貴客,而是是其他兩國的君主,宮門衛自然不敢多加阻攔。水飛揚和木子葉清兩人先後進了宮門同時到達。
兩輛馬車在一處宮殿前的台階下停下。水飛揚一眼就看到了從旁邊馬車上下來的木子葉清。不用說,這臉上肯定是不會有好臉色。但想到這裏是陽國,冷哼一聲,轉過臉不再看。若這裏不是陽國的,保不準水飛揚會管不住自己的手朝木子葉清的臉上揮去。
水飛揚的冷臉相對,讓木子葉清想到了念蘭,他知道自己對念蘭的虧欠遠遠不止想到的那些,也自知理虧,無臉麵對水飛揚,心裏羞愧的低下頭。
而身邊跟隨木子葉清進宮的柳通,見自己的主子如此的低微,也隻能是無奈的搖搖頭,是不是人,總是在有些東西失去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她的存在價值。
“兩位君主,請隨奴婢來,女皇陛下已經在大殿內等侯了!”說完,轉身朝台階上走去。女官是看不懂這兩國皇帝之間的互動,她隻是將自己的本份做好就行。
水飛揚又是一記冷哼,猛的一揮袖子,表示對木子葉清的不屑,第一個跟隨女官朝台階上走去。不過,一抬頭看向上方不遠處的宮殿,似乎想到什麼,停下腳步,臉上又顯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搖頭歎息一聲,繼續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