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蘭看著崖邊,木子葉清那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嘴角裂開了一個笑,那是解脫的笑。“就這樣,讓一切都在這裏畫上句號吧”漸漸的,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也沒有看見了跟隨著她跳下來的的魅身影。
崖底,密草叢生,古木參天、茂盛的樹枝摻雜四周圍繞不息。
不遠處,靠山邊的一處空曠。
半山腰處,一股股泉水清水從山中引出,緩緩的往下流來,叮咚響的落在一彎猶如月牙形狀的湖泊中,再分成數條支流延綿不絕的向遠方伸延而去。
湖水上不時的吹過一陣微風,水麵蕩起一陣波瀾。
岸邊,直站著一人。從發鬢與穿著上可以看出是個男子,他的容貌絕美,就連女人見了也是妒忌三分。他用一件紫色棉袍套在身上,卻依舊顯得身形消瘦,長發隨意的半紮在身後。雙手背在身後,仰頭看著高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就在這時,從崖上快速的墜落一個白色的影子,湖麵上隨之“嘭”的一聲,水向四處濺開。
“終於來了。”他可是已經等了將近兩個時辰了。剛要上前想將湖中的白影打撈,腳抬起還未動,緊跟著湖上又響起了“嘭”的聲音,湖麵上湧現一個黑色的影子。
對此,男子挑挑眉,這多出的一人,讓他感覺的有些意外,看來有些事也並不是全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啊!
男子不知從那弄來一個木筏,緩緩的朝湖上背朝上,漂浮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念蘭和魅劃去。將念蘭救上岸,抱起念蘭,輕拍打著念蘭的臉,最終呼喚著念蘭在夢中夢到的名字:“芸兒、芸兒?”
念蘭早已在墜落之際以為自己是注定死亡,直接自閉意識了。
男子見念蘭不醒,不放心的將一手搭在念蘭的手腕上的脈搏上。半響,在確定念蘭的身子沒有問題,隻是驚嚇過度暈過去。從腰間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粒粉色藥丸,推入念蘭的口中,巧妙的抬起念蘭的下巴,藥丸隨之順著念蘭的喉嚨滑下。
男子這才將其放下,又轉身看了看湖上漂泊著的魅,思量著要不要救,不過最終還是逃不過良心,撇撇嘴,“看在你對她生死相隨的份上,我就連你一塊救吧!”
說著又將木筏滑動,木筏劃至魅的身邊。對於念蘭是女子,他這男人體格還綽綽有餘,至於魅,他可沒那力氣,將他拖上船,別到時連船,和他一起翻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想著,直接抓著魅的身體,將他拉上岸。相同的,也給他倒入一顆藥丸。
這一女一男,一個拉上船載上岸,一個在水裏拖上岸。兩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這大山深處的,夜裏的寒氣比在上麵的重,氣溫相差了幾倍,又經常有野獸出沒尋食。為了安全,男子快速的尋到近處的一個山洞。
眼見著夜色漸黑,男子在四周進出撿了些幹火柴,在洞口將其點起。火光會讓野獸不敢靠近。也順著將念蘭身上的潮濕的衣衫解下,自己則脫下棉衣給念蘭披上,用木棍將念蘭的衣衫撐起,放在火爐邊烤幹。
至於魅,自然是直接將他整個身子放在火堆邊,烘烤。他沒有把他丟在湖中,任由他自生自滅已經是對他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