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木子葉清隻能將藥丸放入自己的嘴中,低頭吻住念蘭的唇,用齒貝輕柔的將念蘭的唇撬開,怕會傷到念蘭所以動作極輕柔。後將自己口中的藥丸頂入念蘭的喉嚨深處。這才抬起頭,離開年念蘭的唇,快速的跑去桌邊倒上一杯茶,慢慢的喂念蘭喝下。
因水是流物,不用木子葉清嘴對嘴,隻要將茶水倒入少許進念蘭的口中,因為要呼吸,念蘭下意識的將茶水咽下。
木子葉清不厭其煩的喂念蘭喝水。
沉睡中,念蘭的世界是黑暗的。
就如沒有亮光的舞台,四周黑漆漆一片,隻有念蘭的身上隱隱發著銀光。這樣的世界讓念蘭害怕。揮著手,不停的朝著四周呼喊:“有人嗎?有人嗎?有沒有人啊?”
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念蘭的呼喊聲沒有回應,卻充滿著空靈,讓人由心的恐懼。
忽然,在念蘭的後方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娘娘……不要拋下我啊,娘娘……”
念蘭轉身,看見了不遠處的一個嬰孩大小的影子。好奇心的搓使,念蘭的腳步,慢慢靠近那東西,想要近些,看的仔細些。
那東西一聲呼喊著:“娘,娘……”
越來越近,距離它直至隻有兩米遠的時候,那東西忽然從地上飛起,看著念蘭。裂開一個血盆大口,笑著:“娘,你來帶孩兒走嗎?”
他的忽然飛起,和念蘭麵對麵,更是讓念蘭看清了它。無論是水看見這個模樣,估計都會昏過去。那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嘴巴裏麵沒有牙齒,也沒有唇,和臉連幾乎臉接在一起,四肢也是模糊不清。渾身上下血淋淋一片,沒有一處好的。
“啊……”的一聲,念蘭被他嚇的昏死過去。
房門被推開,是月月,手中端著木幾,木幾上放著一個黑乎乎的藥碗。念蘭一天要喝兩碗藥,一個補身的,一個補血的,而月月手中的這碗正好是太醫特地開的給念蘭補身的藥方。
月月一進門,就看見門邊掛著的龍袍,一瞬她就想到了是誰來了,她知道今天是木子葉清登基的日子。
再看見床鋪邊,正在為念蘭喂水的木子葉清,將手中的木幾放在桌子上,就朝木子葉清奔來,怪腔的問:“皇上,你很閑嗎?居然還有空來這裏!”
原先是念蘭滑胎的事,月月就已經看木子葉清不爽了,現在加上他登基的事就更加氣了。他把念蘭都害成這樣,居然還有心情當登基當皇帝。月月覺得他根本就不愛念蘭。
木子葉清現在不想和她吵,不理旁邊一臉氣憤的月月,繼續給念蘭喂水。
月月一看木子葉清在給念蘭喂水,更是氣憤的一把奪過木子葉清手中的被子。不給木子葉清生氣的機會,嚴厲的嗬斥道:“皇上,你長這麼大,難道不知道病人在喝藥前不能喝水的嗎?”
木子葉清氣的站起身,就要發怒。可這怒還沒發出來,就被月月後麵的話,氣焰瞬間癟下去了。
感情,是他好心做壞事啊!是他自己做錯了。
見木子葉清那臉知錯樣,月月的臉上帶著濃濃的鄙視。冷哼一聲:“也對,像您這種高貴身份又怎麼會懂這些呢!”語出敬意,但是語氣裏沒有一點的敬意,相反的有著諷刺的意味。
月月現在壓根就拿木子葉清不當主子了。他做的什麼事在她看來都是害念蘭的。
“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朕見你是念蘭的丫鬟,才忍讓幾番,你也別太過分了,到時就算是念蘭為你求情,朕也決不輕饒。”木子葉清黑著臉,雙手背在身後站在一邊。
月月回身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端起木幾裏已經溫熱的黑色藥湯。轉身來至念蘭的床邊。看也不看一旁的木子葉清,嘴邊帶著一個諷刺:“呦,皇上還真是會嚇人,奴婢怎麼趕頂撞皇上呢?您是什麼身份啊!是吧!奴婢隻求皇上別來打擾我家公主,奴婢就已經感激萬分了。”
“你哼……”想他一國皇帝,何時要受一個小丫鬟的氣了。
木子葉清看了看床上的念蘭,想著月月也隻是顧主心切,若自己真的對她做了什麼,恐怕她會更加的記恨自己了。不到萬不得已,他還不想他們兩隻見的關係鬧到這程度。也就忍下了心中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