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塞血氣湧動,其內的鬼物有增加之勢。”
“陵嶽山群突發地震,大量動物和怪物死亡,附近居民也消失無影。”
“伊甸核心今晨突發彩光,引動布拉卡達湖出現大漩危”
......
麵具老者站在一處高台上,頭頂星光璀璨,星光如潮,大有興盛之像。他拄著法杖,嘴裏好似在低語著什麼,聲音輕得連自己都聽不見。
“大人。”站在老者身後的白袍男子完這幾日傳回來的消息,看到老者久久沒有反應,輕聲呼喚道。
“咳~”老者話前清了清嗓子,這才慢條斯理地道:“知道了。”
“屬下告退。”白袍男子拱手向老者一拜,便準備離開。
“等等。”這次不似以往,老者叫住白袍男子。
白袍男子聞言,止住後湍腳步,上前幾步回到原來位置等候老者的吩咐。
“巽璣,這下將變。盛世將至,亂世亦將至。”老者轉過身來對巽璣。他帶著麵具,看不出現在的神情,從語氣上來聽,似帶著一絲感歎之意。
巽璣聽到大人對他這樣的話,感覺今的大人有點不一樣。任職這麼多年來,大人從來都是給人冰冷無情的樣子,語氣中能帶著一絲感歎極為少見。
“為何盛世和亂世是一同而來?”巽璣知道大人想告訴他一些信息,就順著老者的話語問道。
老者沒有回答巽璣的問題,語氣中透著冰冷:“真到那時,你該選一位明主。”
巽璣聽到另尋明主,麵色大變,單膝跪地,大聲對老者喊道:“大人,屬下永遠是大人揮下。若我背叛,必身首異處,不得好死。”
老者看了看跪地的巽璣,又轉回去看向空中的群星。良久之後,才從他嘴裏出一句:“你走吧。”
巽璣如蒙大赦,快步離開。大祭司很反常,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緒,也從來沒有和他過這樣的話。從大祭司嘴裏出來的,從始至終就隻有命令。
巽璣離開之後,老者手中權杖白芒一閃,星光就像從空中特意照射而來,彙聚在權杖之上。
“借諸星辰之力,以吾破敗之軀為載,采相應之壽為償,預艾拉西亞大陸之未來。”
星光在老者的雙眸中爆發,頭發變得花白,無風自起,麵具中的臉在迅速變化,在未遮掩的脖頸處能看到皺紋增加,皮膚在迅速衰老。
“這是什麼地方?”老者喃喃,他眼前的景象是他平生所未見。光與暗彌漫在空間裏,混雜在一起,層層疊疊交錯。腳下沒有大地一類的物質平台,身處其中沒了腳踏實地之感,全身懸浮其鄭周遭沒有任何魔力波動,身體內的魔力還有逸散而出的趨勢,要知道老者現在並未真實地存在於這片空間中,現世的身體還是被這片空間所影響。
尖銳的叫聲在耳邊嘶鳴,耳膜就要被撕碎一般,老者甚至有一種割下雙耳的強烈欲望。一片彎月狀的刀芒閃過,劈向他的麵門。
快,非常快。老者的意識能感受到刀芒,這片彎月光芒劈到實處自己肯定會身首異處。別現在身體是固定在此處,就算不是被固定住也根本躲不開這一刀。彎月刀芒穿過老者,打中他身後的一隻怪物身上,怪物被攔腰斬斷。
這些都是老者轉身看到的。雖然被固定在一處,原地轉身卻沒有影響。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一隻怪物,真的是一直怪物,大陸上平時所稱的怪物隻是大陸上固有物體的進化體。而眼前這一隻怪物,連描述都不好描述。一灘黑色的液體裏裹挾著紅黃藍綠色的圓形珠子,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生命體征。在艾拉西亞大陸上出現的怪物都是有生命體征的,不論是何種物體進化而來,就算是岩之一族岡布奧,也進化出跳動的石心和思考的石腦。
怪物未死,液體沒有收縮,它並不在乎自己的完整性?老者忽然想到一種可能,難道是分裂出新個體?液體隻是緩緩立起,又一次發出尖銳的叫聲。另外一半沒有動作,就和死去一般。又一道刀芒將其劈成2半,這次看清楚了,這怪物連躲都沒有躲,絲毫不畏懼被劈成2半。這一半被斬,化為液體又灘在地上,此前死去的那部分在這時人立而起,繼續發出嘶鳴。
每一次嘶鳴,老者都死命地捂住雙耳,血筋在眼珠子上凸起,嘶鳴聲還會影響身體內的血液。殺不死?!老者放棄再看這一隻怪物,轉身尋找刀芒的來處。
金色的光芒覆蓋在眼眸上,沒想到自己的一項賦居然能使出來。魔力不足,在此呆著一會兒,魔力就已經快流失殆盡。老者賭上所有的魔力,將金色光芒增長到極致,極目遠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