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看了下鍾表,今天是周一,8點50了,算了,無所謂了,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學校隻不過是聊天說話的地方罷了。去得早晚沒有人會在乎……。然後我睡到了10.40起床去學校,在兩旁盛開著桂花的道路上時不時的遇到賞花的人,花雖美,但對於我來說隻不過消遣消遣罷了。

在學校長長的樓梯上,一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少女(我想她也應該和我一樣遲到了)低著頭不知道在輕聲細語、聽不清在說什麼,於是我走近了她。聽到、似乎感覺在問我一樣。

她:我……我能融入這個學校、他們會接受我這個轉學生、交到很多的朋友、受到大家的歡迎、適應新的環境嗎?他們會接受失去記憶的我嗎、我已經不認識他們了。

我回答著說,要想知道答案,自己去嚐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事在人為,隻有自己去嚐試才能知道。

她:如果失敗了怎麼辦?

我回答著說‘從頭再來不就行了嗎,嚐試了才能知道如何才能成功。快走吧,我們早就遲到了。’

她:謝謝你,能不能交個朋友呢?我叫鳶秋紫,你呢?

朋友的事,感覺沒有必要,和我這樣的人交朋友,意義不大。。

她說‘不會的,麻煩你告訴我一下名字吧,可以嗎?’

我說‘那好吧,我叫茗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