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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部眾也被陳白袍發火給鎮住,一時之間不敢說話。
陳白袍淡淡道:“剛剛那一股子氣到哪去了,隻要你沒錯,就應該據理力爭。別管我是不是閣主,有理走遍天下!”
在陳白袍的激發下,小傑這才說道:“敢問閣主,大米多少錢一斤?”
既然當過家,陳白袍自然也知道柴米油鹽貴,一般人家庭吃的大米在三元多到四元一斤的樣子,如果像是稻香米、蝦稻米之類的要貴一點。東北大米由於產量很高,價格反而便宜,兩元五一斤左右,有時候價格還會波動。
考慮到北部這邊較遠,大米價格應當在四元或是五元以上。
小傑歎息一聲:“在我們這裏,大米三四十元一斤,這還僅僅是大米。”
陳白袍聞言一驚:“翻了十倍?”
小傑道:“這還隻是大米,柴米油鹽醬醋茶,甚至到電力係統這些生活必需,少則比別處多五倍,多則十倍。”
聯係到小傑所說的話,陳白袍皺眉:“這些都和山門有關?”
“就是這些山門,他們利用在這裏的影響力,壟斷了市場。剛開始的時候,這些山門隻是將這些生活必需品加價出售,後來愈演愈烈,從六年前開始,就把這些生活必需品價格提高到現在這個高度。不買還不行,如果我們不買山門給我們提供的,別人就不敢賣給我們。”
小傑哪怕隻是一個年輕部眾,說到這些事情都感到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說起這個事情,徐驍勇的頭更低。
這種事情說出來,山門固然有錯,可是他這個雪域之鷹鷹首也是臉上無光。
陳白袍臉色更冷:“你們就這麼給人宰?”
欺行霸市陳白袍不是沒見過,他在最黑暗的地下世界待過,見過囂張的。可是他不能理解,區區幾個山門竟然敢聯手坑雪域之鷹,哪來的膽子?
小傑將自己製服扒開,露出一道驚險的刀疤:“我們剛開始當然反抗過,還打過幾場硬架。當時我就被人一刀差點砍成兩半,不過那個家夥被我把他腦袋都擰了。”
陳白袍看了一眼刀疤,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凶險。他的臉色稍緩:“既然打過,難道沒有把他們打服?”
小傑將製服穿上,黑著臉道:“我們打過三次,不過換來了三次問責。後來,還給我們下達了禁武令,禁止我們和山門動手人,如果動手就要吃處分。我們雪域之鷹不少袍澤,就是因為動手被開了。當時我也要被開,還是部首不惜以請辭為威脅,才把我處分給撤了。”
禁武令?
陳白袍臉色極為難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管是天武九部還是雪域之鷹,他從沒有聽說有人對這樣的組織下禁武令。尤其是雪域之鷹,他們和山門打鬥,結果反而給雪域之鷹下禁武令,這是什麼道理?
陳白袍冷冷問道:“你們不能動手之後,這些山門就愈演愈烈,騎在你們頭上?這些事情,你們反映過沒有?”
這個問題超出了小傑能夠回答的權限了,徐驍勇這才緩緩抬起頭來:“陳閣主,請你隨我來。”
陳白袍跟在後麵,一路來到了雪域之鷹的武器庫。
這裏應該是防守重地,可是大老遠看過去,守衛非常的稀疏,陳白袍湧起了不好的預感。
大家一起進入武器庫,隻見裏麵的兵器都擦得幹幹淨淨,可是大多數武器全是老掉牙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