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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休息了一下,陳白袍睡醒之後,去喊赫連柔若起床換衣服。

沒一會的時間,赫連柔若就收拾好走了出來。

卡其色的連帽大衣,搭配白色半身裙,厚絲襪打底踩著一雙小短靴。氣質輕柔,亭亭玉立。

相比之下,陳白袍就簡單了很多,百搭的藍色牛仔褲搭配長袖襯衫。

不過陳白袍勝在麵容俊逸,棱角分明、五官立體。簡潔的打扮,更能體現他內在的剛毅。

兩人走在一起,赫連柔若主動挽著對方的胳膊,還真有點郎才女貌的意思。

兩人從出租屋穿過小區,一路上不知道驚豔了多少目光。

有個老大媽正在教訓自己單身貴族的兒子,陳白袍和赫連柔若走過,那單身青年目光不由得就勾了過去。

老大媽等人走遠了,沒好氣罵道:“看什麼看,人家郎才女貌好的很,你看看你天天心比天高,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男青年不滿道:“憑啥我就是癩蛤蟆,那小子不也是癩蛤蟆啊,還住在女方家裏,羞死個人了。”

老大媽冷嘲熱諷:“你倒是想要住人家家裏,人家給你住麼。你就是買套房子,人家都看不上。還說別人癩蛤蟆,你見過這麼眉清目秀的癩蛤蟆,世上癩蛤蟆都長這樣,天鵝都被吃絕種了。”

男青年頓時甘拜下風。

兩人出門之後,直接打車前往赫連柔若老師薑真榮的別墅。

赫連柔若也有車,不過自從和陳白袍住在一起之後,兩人經常步行或者打車居多。

這種生活,更加的接地氣,讓人感到真實。

赫連柔若的老師薑真榮,在當前藝術界頗具盛名。擅長油畫,是當前現代畫派的大師之一。

這樣的名流,自然是門生遍天下。

不過能夠被他青眼相加的並不多,今晚來參加他家宴的不過是二十多個學生。其中一大半,是他現在所帶的學生。

饒是如此,等到陳白袍來到這位名流的獨立別墅的時候,門外已經停滿了豪車。

赫連柔若道:“應當是今天來送禮賀壽的,我爸當時托關係讓我進了東方盧浮美院,我老師就是學院的創始人之一。我是在美院求學,方才被老師選中,到他門下來專修油畫的。”

看這車水馬龍,足見這位藝術家的名譽之高。

東方盧浮美院?陳白袍聽了之後,不由的微微皺眉,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好像有點哈市佛學院的感覺。

赫連柔若解釋道:“我們美院是中西合辦的,和歐洲藝術界常年有著交流。歐洲有一家出了好幾個藝術大師的盧浮學院,是我們的總校。”

陳白袍原本認為這個東方盧浮是蹭熱度的,沒想到還真有一個歐洲總校。說起這個總校,他還有點熟悉。當年在歐洲的時候,歐洲那些名流他倒也認識。不過當年不是他主動拜訪這些名流,而是這些名流瘋狂的拜訪自己。

曾經還有一個號稱藝壇現代大師的,哭著求著要給自己畫一幅肖像畫。不過陳白袍沒有同意,一腳就把他踹出了家門。

倒也不是他自命清高,而是他對那種現代派畫風不是很感冒,肖像畫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德性,自己還丟不起那個人。

陳白袍和赫連柔若到了之後,門外正在暫時充當服務員的幾位學院師妹看到,立刻過來主動打招呼:“柔若師姐,你果然來了。我就說,讓王師兄去請你,你肯定會過來的。”

“那當然,誰不知道王師兄和柔若師姐郎才女貌,號稱我們美院一對璧人。這美女嘛,自然要帥哥才能請出來。”

幾個女孩嬌笑嫣然。

赫連柔若笑容很淡,她雲淡風輕道:“你們還真是亂點鴛鴦譜,我今天可是把我男朋友都帶來了。堵住你們的嘴。”

幾個女孩頓時目光流轉看向了陳白袍,女孩們先是一愣。陳白袍很安靜的站在那裏,可是當其他人的目光看過去之後,竟然發現有點移不開視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