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會議室,坐的稀稀拉拉。
會議時間已經到了,卻沒有別人來了。
端木浩然的額頭,頓時滲出了冷汗。
玄機回頭看了他一眼,端木浩然立刻拿起手機聯係。
可是一個電話打完之後,端木浩然臉色一變,他到陳白袍耳邊低聲道:“將星,拓拔家的人逃出新樓蘭了。”
逃出去了?陳白袍目光微微一凝,麵色卻保持了冷靜。
“長生教呢?”
陳白袍淡淡的問了一聲。
端木浩然聲音微微發顫:“那些修士,也都不見了,應該是逃出去了。”
雖然長生穀一戰,將三宗大多精銳全部除去。可是拓拔家哪怕家主不在家,也有身份足夠的話事人。包括長生教總部雖毀,可畢竟還有一些能夠管事的。
此次會議,陳白袍自然是要求他們全部到場。卻沒有想到,這兩大勢力這幾天明麵上屈服,暗中將人全部撤走。
如今這兩家,隻剩下小魚小蝦三兩隻了。
“不愧是三宗,狡兔三窟啊。”
陳白袍淡然道:“那其他人呢?”
除了那拓拔家和長生教之外,此次會議應當還邀請了其他人,陳白袍冷笑道:“難道全部逃了?”
端木浩然擦了一把冷汗,並沒有說話。
這種情況自然不用說了,那些人一看這個情況,自然是找足了理由都不過來。應當是暗中已經聯合了起來。
就連此刻來的幾個人中,黃家三父子還有後麵來的兩個人,也不像是來開會的樣子。
眾人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都在關注陳白袍,多半都有試探的心思。不知道這年輕的將星,會不會勃然大怒,繼而醜態畢現。青年人嘛,最受不了的就是挫折。
端木浩然也有所擔心,他彎著腰小心翼翼地請示:“將星,這個會還開不開?”
陳白袍笑容淡然地看向,眯著眼睛似乎在打瞌睡的黃光富:“黃老,我早早聽說過你的名聲,在場之人,就屬你影響力最大。這個話我應當問你,你覺得這個會開不開了?”
黃光富眼縫微微睜開一點,他似是有意似是無意:“人都來不齊,這個會可開可不開。畢竟現在是多事之秋,大家不願出門情有可原。如果將星有什麼話,我們可以代為傳達。”
陳白袍點了點頭,正襟危坐:“請黃老替我轉達一下,我陳白袍來此,是希望和大家一同努力,為關外爭取更好的未來而來。希望大家求同存異,能夠坐下來共謀關外的發展。”
黃光富嗯了一聲,並沒有正麵回應。
陳白袍深深看了一眼對方,緩緩起身道:“我既是身負使命而來,是為關外所有人而來。”
此話,表明了陳白袍的態度,也是為天武九部表態。
說完之後,陳白袍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此時,黃光富忽然開口道:“陳將星,你的好意大家都心領了。可是關外……幾十年了都是這樣,大家過慣了這樣的生活,並沒有誰希望有什麼改變。所以當有外部力量試圖改變的時候,大家隻會覺得反感,因為你打破了我們的生活。”
聽了此話,玄機頓時勃然。她是曆經過長生穀的,她知道關外家族何等的醜陋。黃光富這番話,是擺明了站著說話不腰疼。
陳白袍卻擺手,讓玄機沒有將火氣發出。
陳白袍淡淡道:“黃老,有些應該要打破的還是要打破。你們或許認為關外的生活很平靜,可是終有一日,當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切的真相,你覺得大家還能一成不變的享受生活麼?”
黃光富睜開了眼睛,表情嚴肅:“那就讓所有人永遠不知道真相,日子就是這樣,能過得去就行。幾十年都這麼過來了,事實證明,沒有誰希望知道真相。”
“是麼?”陳白袍聞言搖了搖頭,他緩緩歎息一聲,拾步離開。
陳白袍人已經走出了會議室,但是他的話卻傳了進來。
“若是大家真的覺得如此最好,我陳白袍不會勉強任何人,或許隻是時機未到。”
此話一出,會議室裏的人紛紛感到非常意外,他們相互看看,並不知道陳白袍是否真實想法就是如此。
他們不由得麵麵相覷,這種作風,的確和關外那些蠻橫的家族大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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