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袍點了點頭:“我這人隻有兩個愛好,一個是喜歡交朋友,還有一個就是喜好美女。琦少如果能讓我見一眼令表姐,我再送你一輛瑪莎拉蒂。要是令表姐能讓我相中,以後少不得麻煩琦少的,隻要琦少想要什麼和我說一聲,我這人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這話說的雖然狂,不過的確是實話。當年他在歐洲地下世界,靠著自己的力量,比肩地下世界王者。後來,他將多數財富充公給天武九部。剩下的一部分,拿來補貼上一代霸下部遺孀。
就算這樣,還有很多產業是東皇名義的,天武九部自然不能全盤收下。這些產業,源源不斷創造的財富,隨便漏一點,足夠這端木琦盡情揮霍。
所以陳白袍拋下的魚餌誠意十足,端木琦頓時心癢難耐:“好好好,陳少這樣財大氣粗的英雄好漢,我是佩服的緊。下午帶你去看了我那個表姐之後,你隻要看上了,不管什麼忙,我都樂意幫。”
聽這端木琦的意思,陳白袍知道,這個家夥是下定決心幫自己的忙。估計自己說看上了,他鋌而走險,把他表姐送上門都有可能。
事情基本上就算成了,他起身和端木琦握了握手,轉身就離開。
瀟灑的身影,讓端木琦都忍不住自慚形穢。
等到陳白袍離開之後,端木琦對盧金虎恭敬道:“盧爺,這陳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財大氣粗?為了一個民間找回來的賤女人,花這麼多錢?說實話,這麼多錢,讓我把我自己的那些姘頭都讓出來,我都沒有二話。”
盧金虎淡淡回應:“你那些姘頭,這位爺能看得上麼?”
“嗬嗬,說的也是。不過我們家那個小賤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天到晚一張死人臉,高高在上的鳥樣。她是那裏鑲了金子啊,值得花這麼多錢?”
端木琦摸著懷裏的金卡,還有點不敢相信。
他雖然是端木家的二公子,不過就他這個紈絝的樣子,可想而知在家族裏麵是不受寵的。所以哪怕端木家是關外三宗之一,肥的流油,他也占不到什麼便宜。
反而因為挪用一點資金,很有可能要吃大苦頭。所以想到那個民間才找回的表姐,被這樣大財主看上,他都有點吃味。
盧金虎忽然不耐煩的起身,抄起一個酒瓶子狠狠砸在他的頭上。
頓時酒瓶開花,這位端木家的二公子慘叫一聲,抱著頭趴在地上。
盧金虎冷冷地說道:“這種不知死活的話,再給我聽到,就特麼給我滾遠點,以後別想在我這裏拿到一點好處。那位爺看上的女人,也是你能亂說的?”
說起來這端木琦畢竟是端木家二公子,卻沒有想到被盧金虎這個小人物給吃的死死的,被砸了酒瓶子都不敢有絲毫怨言,捂著頭連連道:“盧爺息怒,盧爺……息怒,我知道好歹了。”
盧金虎低著頭,那張討喜的大餅臉此刻極為陰森:“把事情辦的漂亮一點,自然有你的好處,懂了麼?”
端木琦連連討好的說道:“盧爺放心,一定把事情辦的漂亮。”
盧金虎這才轉而變為笑臉,一把扶起端木琦,親自為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琦少知道就好,今天晚上我帶你去場子裏麵玩玩,說不定一百萬變成兩百萬,兩百萬變成三千萬,老規矩,贏了算你的,輸了我認一半。”
“嗬嗬……”端木琦又是害怕,又是充滿了期待。
打個巴掌再給甜棗,這位二少爺也是甘之若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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