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來的就比較雜了,但是身份都是拿得出手的。
“陳白袍,我們已經打電話給上麵了,你等候處理吧。”
“太不懂尊老愛幼了,你這樣的人也配的上天王的身份?”
“秦老一心為公,你竟然如此對待,簡直是喪盡天良、滅絕人性。”
蔣政道臉色也緩了緩,嘴角噙著一絲冷意。
不打壓打壓這小子,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為所欲為。
秦蒼海也露出了傲然之色:“想動老夫,隻怕你底子還不夠硬。”
“是麼?”陳白袍看著這些人,微微一笑。
他緩緩吐出四個字:“蠅營狗苟!”
一句話,把眾人都給罵了一遍。
“好啊,竟然如此跋扈,我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走得掉。”
“是啊,想要當著我們的麵把人抓走,你試試看。”
眾人都不懼陳白袍,畢竟這位新天王上任時間太短,用他們的話來說,根底薄弱。
這就好比還沒有長成的幼虎,能有什麼威脅性?
眾人紛紛討伐,恨不得要把陳白袍給抓起來。
然而這些人剛剛靠近,韋蠻虎的將軍劍就拿了出來。
那些人頓時脖子一縮,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但是也有不怕的,蔣政道走了出來,站在韋蠻虎的身前:“小子,你有本事往我身上砍,跟著陳白袍什麼沒學會,光學會了逞凶鬥狠。你打我饕餮部小將之事還未了,等這裏事情結束,你的處分很快就到了。”
“蠻虎,把你的劍收起來,品級不夠。”陳白袍緩緩說道。
韋蠻虎臉上閃過了一絲憋屈,繼而將自己的將軍劍收回。
蔣政道等人,紛紛冷笑出來,這陳白袍還算上道。
然而,陳白袍將自己隨身攜帶的將軍劍扔到韋蠻虎手中:“接劍!”
韋蠻虎雙手接過,頓時神情興奮起來。
陳白袍淡淡道:“我這把劍的品級夠了,誰敢攔路,就地正法。”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變色。
韋蠻虎二話不說,直接將劍拔出,滿臉陰惻惻的殺機。
看著眾人,陳白袍緩緩將自己身上繡有霸下紋飾的白色製服脫下。
“這不僅是霸下部製服,內嵌天王甲,乃是我身份的象征。蠻虎手中所持的將軍劍,乃是我品級的象征。你們不是要個交代麼,不是想要給我處分麼?”
陳白袍笑著說道,“這就是我給你們的交代,秦蒼海我帶走,東西我都留下。有本事去上麵告我,扒了我天王的位置,這件事我一個人扛了。”
眾人臉色數變。
“我陳白袍做事,講究一個理字。交代我放在這裏,各位想要怎麼做悉聽尊便。如果再敢攔路,便是不講道理了。附近的醫院不知道床位夠不夠,我這個人最喜歡和大家講道理!”
陳白袍話音落下之後,率先帶人往前走去。
走到了蔣政道麵前,陳白袍逼視對方:“蔣部首,你有異議?”
蔣政道接觸到對方冰冷的眸子,心中頓時一虛他忍不住後退半步讓開。
至於其他人,看了一眼閃爍冷光的將軍劍,自覺退開。
韋蠻虎看眾人退開,他將將軍劍入鞘和天王甲放在一起,帶著人將秦蒼海帶走。
忽然,蔣政道開口道:“陳白袍,當年秦蒼海點頭讓你入天武九部,怎麼說也有三分情義。素問白袍天王最重情義,你所作所為對不對得起這情義二字?”
陳白袍身形一頓,繼而聲音淡淡的傳來:“情義是我脫下天武九部製服所說的,穿上那身衣服,我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對得起那身衣服!我入了天武九部,便是許身以國,情義……大不過忠義!”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麵麵相覷,臉上閃過了一絲難堪。
再看過去,陳白袍已經帶人離開。
脫下了那件白袍,他隻穿了一件樸素的襯衫,可是那背影同樣的高大,令人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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