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白前來赴約,是希望南門少主放人。隻要放人,他輸贏已經無所謂了。
然而提到這個,南門少主沒有說話,他是沒有想過韓玉白會來,所以也沒有想過放人的事情。
如今把人放了,他還怎麼吞並天門資源。
此刻他的兩個幕僚從高台早已走下。
身穿鬥篷衣的鬼師揚聲道:“韓玉白,既然少主向你約戰,那就有個勝負。你打贏少主,少主不僅放人,還會退出宅吉,還你一個天門。我可記得,你號稱韓無敵,難道對自己沒信心了?”
韓玉白麵不改色:“我不拿兄弟們的性命作為賭注,放人離開,我們父子倆留下。”
“門主!”
石柱分廣場天門中人聞言,紛紛喊道:“你自己走吧,不要管我們。”
“我們死也不會出賣天門的。”
……
聽了這些人的話,南門少主臉色一冷:“聒噪!”
話音一落,便有黑衣人躥了出來,對著鬧騰最歡的幾人就是一刀。
首級落地,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
分廣場上的聲音,頓時消失了。所有天門中人,都惡狠狠地盯著那些南門中人,不發一言。
韓玉白目光一冷,義正言辭:“作為堂堂南門少主,你難道說話不算話?我們父子二人已經來了,你就應該按照規定放人。人無信則不立,他日你南門就算重新雄霸整個南方,又有誰會信你半句?”
南門少主陰狠地看著這個老家夥。
鬼師卻在此時解圍,他哈哈一笑:“韓玉白,我家少主自然是言而有信。不過我世家少主說的好像是你帶你兒子過來,以命換命。現在你這不成器的大兒子的確來了,可是還有兩個現在在哪?你沒按規定來啊,又怎麼能說我們南門言而無信呢。”
韓玉白皺著眉頭:“你們既然對我知根知底,那麼就應該知道,我隻有笑弩一個兒子。榮義和白袍皆是我收養之子,和我並無血緣關係。”
鬼師嗬嗬笑著:“有無血緣我們可不管,你把這兩人都交出來,那才算按照規定辦了事。現在,充其量隻能算是完成一半。我南門倒也不是不講理,我們放一半人離開,剩下的人全部處死!”
南門少主臉色緩緩舒展開,讚許地看了一眼鬼師。
殺一半留一半,是個好主意。
韓玉白良久不語,他看著南門少主道:“到底要我怎麼做,你們才能放人?”
南門少主露出了貓戲老鼠的玩味表情:“既然韓門主不敢對我出手,你看我這手下如何?境界與你相當,你若能贏他半招,我便立馬放人。”
南門少主說完,他身後的石頭大步走了出來。
這個長得宛若大猩猩一樣的青年人,摩拳擦掌走到近前。
“少主,你真是太高估他了。這條老狗,若是能讓我傷半分,我便認輸。”
石頭狂言說道。
南門少主看向韓玉白:“一戰定輸贏,韓無敵前輩,可敢一戰?”
韓玉白見狀,知道自己躲不開這一戰。他目光放在石頭身上,繼而緩緩露出一絲笑容:“小夥子,如此挑釁,你是真不怕死啊。”
韓玉白應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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