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他身邊頓時站了不少支持他的人,怒目看向陳白袍。
陳白袍微微一笑:“真是虎落平陽,連狗都狠了起來。”
“小畜生,你罵誰是狗!”那人頓時暴怒起來,陳白袍已經要被踢出天門了,在他們眼中那就什麼都不是了,作為天門中層,此時此刻感覺自己完全足以碾壓對方。
周圍觀禮之人,紛紛以玩味的眼神看向陳白袍。
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這就是最好的典型。
更有人覺得,這陳白袍簡直是自取其辱。這個時候,是你硬氣的時候麼?
還是圖樣圖森破。
陳白袍笑容慢慢淡去:“知道我的身份麼?”
那人冷笑一聲:“不就是三品武官麼,你知不知道現在在哪裏?這裏是天門,武官又如何?不過就是鷹犬而已,嚇唬勞資?”
“鷹犬?”陳白袍琢磨了一下這兩個字,忽然笑了,“知道就好。”
話音一落,陳白袍隔空一揮手。
那人臉上還帶著微笑,但是脖子嚴重扭曲,喉骨爆裂。
那人急忙捂著自己的脖子,然而身子已經不受控製倒在了地上。周圍人紛紛向四周退去,滿臉驚恐地看著陳白袍。
全場嘩然,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陳白袍竟然當眾出手,而且出手便是必殺。
韓笑弩又驚又怒,站在高台之上咆哮:“陳白袍,你……你還敢出手?”
陳白袍淡淡回應:“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就應該明白,辱將者,死!天門又如何,唬我麼?”
陳白袍目光冷厲,掃過那些幸災樂禍的天門人:“我陳白袍身份地位,是用敵人的屍首堆出來的,莫要錯估形勢,白白犧牲性命。”
沒有人敢和他目光對視,鋒芒畢露,讓他們產生了恐懼。
之前還有人敢借機罵兩句,現在連一句都不敢作聲了。
觀禮之人,紛紛鴉雀無聲。
這陳白袍,是真牛逼。
雖千萬人吾往矣!這等姿態,方才是豪傑之姿。
如此一對比,站在高台之上,成為天門下一任掌舵人的韓笑弩固然優秀,卻相形失色。
很多人看了看陳白袍,又看了看韓笑弩,現在這廣場便是這兩個青年人的主戰場了。
更多的人看向了韓玉白三人,天門三雄對於眼前無動於衷。
他們思考片刻便恍然大悟,韓笑弩既然已經定為繼承人,那麼這是韓笑弩跳過龍門後的第一場爭鬥。天門三雄,應當是不會參與的。
這是對韓笑弩的磨練,他們是將陳白袍當成了天門太子的磨刀石。
隻是這塊磨刀石,可不簡單,就怕這位太子未必能夠磨得了。
陳白袍已經到了最前方,他目光淡然地看向韓笑弩道:“陳白袍前來領取門規,請太子賜教!”
聲震如雷,氣勢驚人。
韓笑弩見狀,目光死死盯著對方。這領取門規,還能如此強勢,這讓他宛如反而被壓製住一般。
“好!請門規!”韓笑弩咬著牙,冷冷說道。
隻見一群人上前,在陳白袍麵前擺上了供桌。
然後,又有人鋪了一塊白色毛巾,上麵陸續插了三把匕首。
匕首之上帶有血槽,是放血用的。
周圍人見狀,紛紛眼皮一跳。
難不成,這是要擺三刀陣?
三刀一立,輕殘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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