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醫大笑一聲:“什麼縱橫南北,不就是打了幾場架麼?勞資這輩子打得架,比你多得多,踩得人比你也有檔次的多。像你這種等次,還沒資格被勞資踩。”
說完之後,玄醫就要轉身離開。
上門打了人,然後直接就走,韓玉白都有點佩服這個老家夥的無恥。
韓玉白冷冷道:“老家夥,打了人就走,是不是認為天門這麼好說話?”
玄醫轉身,不屑地看著韓玉白:“你兒子設計坑了我徒弟玄機,要不是陳白袍攔著,一巴掌就能結束?你要是不服,你過來,咱們兩個練練!”
韓玉白聞言,眉頭緊皺:“你這老家夥打人就算了,竟然還信口胡言!你說的玄機是白袍的那個女手下吧,她被坑害那是潘家的事情,和笑弩有什麼關係?是白袍讓你來的?”
說到這裏,韓玉白怒氣衝衝:“想打架,我韓玉白奉陪,但是滿口誣陷,真當我韓玉白是吃素的?”
玄醫冷笑一聲:“都說韓玉白是個虛偽小人,果然不假。到了現在,你還想掩蓋什麼?潘家動我徒弟,長點腦子也能猜到前因後果。我徒弟玄機來到宅吉市,也就你兒子見到過,潘訓虎才從歐洲回來幾天,就知道我徒弟是陳白袍的心腹?會設計坑害我徒弟?
還有我徒弟去找潘訓虎麻煩,正到怒起殺人的時候,六大戰將就出現了,這難道是巧合?白袍被關在你們的英靈堂,被你們那個勞什子守衛長百般刁難,沒有人授意?”
玄醫一連串的質問,都是擲地有聲。
他玄醫為人雖然古怪,但是分得清是非曲直。能來找麻煩,自然就是調查的清清楚楚。
實際上這裏麵很多事情,不需要仔細調查,稍微詢問一下就出來。例如找到潘訓虎的好友,稍微一詢問,就知道潘訓虎從歐洲回來接觸了誰。
玄醫調查了一下,潘訓虎回來就見了韓笑弩。
後來六大戰將突然出現,也足以說明問題。天門能夠調動六大戰將的,除了三大門主之外,隻有韓笑弩這個天門太子了。
再說,韓玉白為何那麼巧的出現在現場,他自己沒點逼數?
玄醫冷笑著一指韓笑弩:“明的來不了,就來陰的。這一點,你倒是和你父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種諷刺,簡直就是刺骨。
韓笑弩捂著臉怒道:“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好一個血口噴人。”玄醫冷笑一聲,“我不滅你是留給我徒弟的,等我徒弟傷好了,早晚要拔了你這層虛偽的皮。”
說完之後,玄醫哈哈大笑轉身離去。
“給我站住!”韓玉白看對方想要離開,就要上前攔住他。
然而就在此時,韓笑弩突然慘叫一聲。
韓玉白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查看。
隻見韓笑弩的皮膚上,頓時出現了很多小紅點。韓笑弩用手一抓,紅點就破開,變成膿水。膿水所到之處,產生了更多的紅點。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好好忍受吧,忍到你們天門大祭的時候,這毒自然會解開。”
玄醫說著,已經到了遠處。他的身法,也極為詭異。
韓玉白再想追,已經追不上了。
原本一腔歡喜出來迎接高人,沒想到被高人擺了一道。
從這詭異的手法來說,對方真的可能就是玄醫,然而這玄醫竟然是來搗亂的。
想起剛才的滿心期待,三人的心,都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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