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對於那些沒有自己這麼幸運的孤兒,寧寧充滿了同情。她資助了學生,原本是希望做好事的。
沒有想到,潘訓虎如此坑害兩位學生,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聽了這些話,朱如龍、陸如風都是異常的憤怒,為天門有如此敗類,而感到羞恥。
韓玉白的臉色則是複雜了起來,他低頭一看六大戰將,六大戰將也是徹底不做聲了。
“你們……”韓玉白指了一下他們,然後狠狠一甩手,似乎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竟然轉身而去。
韓榮義此刻趕了過來,將陳白袍扶住。
說來慚愧,剛剛他被兩人的氣勢壓到了牆邊。
到現在才有機會跑過來,剛一跑過來,就忍不住指著六大戰將罵道:“你們聽到沒有,聽聽人家小姑娘怎麼被迫害的,你們都是為虎作倀。還有那老東西,現在知道打錯了,連個道歉都沒有就跑了。我還沒有跟他說,守衛長的事情呢。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這次,朱如龍皺眉看向韓榮義道:“提到你爸的時候,給我尊敬一點。”
韓榮義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看到嚴厲的朱如龍,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沒有再多話了。
“白袍,跟我走,我帶回天門。”朱如龍斥責了韓榮義之後,轉而關心地對陳白袍道。
朱如龍這種“區別對待”,韓榮義也沒有什麼脾氣。
他也關心地看向陳白袍:“大哥……”
韓榮義說不上話,但是他比較猶豫,他是不希望陳白袍回去的。
天門那邊如此不友好,現在過去,不是找罪受麼。
陳白袍看了一眼身後默不作聲的玄機,隨後冷冷道:“朱伯伯,天門我沒有必要回去了,我還有點小事要辦。這幾天,我就在榮義這邊待著。不過你放心,我既然答應天門,要等到大祭那一天,接受他們處理,自然就會等到大祭那天,決不食言。”
說完之後,陳白袍就在韓榮義的照顧下,背著玄機離開。
朱如龍不禁問道:“你現在要辦什麼事情?”
陳白袍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我去推平潘家!”
朱如龍:“……”
陸如風:“……”
眾人:“……”
這叫辦點小事?潘家畢竟有一個天門五老,說推平就推平了?而且潘家在國際布局了不小的勢力,否則潘訓虎怎麼會狂到連天門都不放在眼裏。
然而看到陳白袍所作所為,眾人都覺得,隻怕這家夥不是說著玩的。
等到陳白袍離開了,陸如風眼神複雜道:“哥,白袍這孩子,越來越像他父親了。天門大祭,不會要發生大事吧。當年寒門那些人,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當年那個人敗了之後,偌大寒門各大人傑紛紛寧願歸隱,也不願出山助我天門。這些人,似乎到今天,都沒有忘記那個人。若是被他們看到白袍……”
朱如龍淡淡地回應:“白袍是白袍,他父親是他父親,那是兩個人。從當年白袍進入天門開始,我就將他看作自己的孩子一般,他與寒門沒有任何關係。”
陸如風欲言又止。
忽然,朱如龍看向陸如風:“倩倩已經沒了,我隻有白袍了,你懂不懂?”
陸如風頓時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哥……倩倩的事情,我有錯,我錯了。”
朱如龍眼神複雜,他幽幽道:“是我錯了,但是……我不能一錯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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