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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能否把我柳某嚇出個好歹?
此話剛剛落地,陳白袍就自報了家門。
這位昆侖山掌門,半晌都沒有說話。
真嚇出了個好歹了!
就連周圍礁湖市的商人,都能感受到氣氛的變化。
半晌之後,柳乾坤的聲音再度響起:“陳天王,你作為天武九部白袍天王,打一個晚輩,有意思麼?”
一句話,就說明柳玉霜引以為傲的父親,在陳白袍麵前,也隻是平輩相處。
柳玉霜也麵露呆滯,她知道陳白袍的厲害,可是再厲害不就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麼,怎麼會連自己的父親都軟了。
“爹,他打了我,抽了我兩巴掌。”
柳玉霜受不了這個委屈,忍不住喊道。
柳乾坤聞言,停滯了片刻,語氣生硬了兩分:“柳玉霜是我女兒,做錯了什麼,也是我昆侖山來管!我昆侖山和你天武九部,井水不犯河水,你直接動手,是不是過分了?”
陳白袍聞言,笑了出聲:“你這女兒可不是說昆侖山和我們天武九部井水不犯河水,她拿著一塊玉令,號稱見令如見一品,我就想知道……這個見令如見一品,是誰說的?”
柳乾坤:“……”
陳白袍的笑容泛冷:“見令如見一品,好大的氣魄,你昆侖山擔不擔的起?”
柳玉霜怒道:“這句話是九神山傳的,你有本事去找九神山啊,你殺穿九神山給我看看。你這個狗東西,山下凡人,有什麼資格冒犯我。”
陳白袍冷哼一聲,語氣之中帶著淡淡的殺意:“柳乾坤,你教了一個好女兒。”
柳乾坤似有所感,勃然道:“陳白袍我敬你三分,但是不代表怕了你。你盡快放了我女兒,我們一切都好談,你要是膽敢再傷我女兒半分,我昆侖山和你不死不休!”
柳玉霜掙紮著罵道:“狗東西,聽到沒有,我爹已經發話了,你還不放開我。我跟你說,我的人已經去抓你女人了,你要是敢傷我,我讓那條母狗陪你一起去死。”
此話一出,陳白袍渾身殺意再也控製不住。
柳乾坤也沒有想到,自己女兒忽然說出了這麼一段話。
“玉霜,你給我住嘴!”柳乾坤還想要彌補。
柳玉霜卻徹底癲狂了:“怕什麼,我是昆侖山門主之女,我是天生貴胄,他難道還敢殺我?”
陳白袍的手緩緩用力,柳玉霜感覺頭顱欲爆,急忙尖叫了出來:“狗東西,還不放開我……放開……好疼……爹,救命……”
柳乾坤喊道:“陳白袍,我命令你住手!”
“小小昆侖山,有資格命令我?誰給你的臉!”陳白袍說完,手上猛然用力。
柳玉霜慘叫一聲,繼而七竅流血倒在了桌上。
“啊!”電話那頭,柳乾坤瘋狂怒吼,“陳白袍,你欺人太甚!”
陳白袍在會議室桌上抽出一張紙巾,一邊擦手一邊淡淡道:“既然你不好好管教,自然有人替你管教。今日之果,是你自己種下之因。這些年,你但凡讓她有點教養,也不至於今日白發人送黑發人,是不是這樣?”
在場之人,紛紛膽寒。這家夥殺人如殺雞,神色竟然如此平靜,還一本正經和別人討論育兒經,讓人悚然。
柳乾坤自然給刺激的不輕:“陳白袍,你給我等著,我昆侖山和你不死不休。”
陳白袍冷笑一聲:“放心,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們。不僅找你們,我還要找九神山,問問你們會長,你們九神山發一塊破牌子,是不是真的能夠等同一品?”
說完之後,陳白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