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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赫連柔若起床之後,就被自己母親拉去做了個頭發。
“何曼麗女士,你能不能和我爸爸說清楚,我真的不喜歡馮正茂。”
一邊做頭發,赫連柔若一邊無奈地說道。
何曼麗正在看一份雜誌,與赫連正一樣,她的保養也很好。雖然眼角滿是魚尾紋,但是氣質華貴,宛若貴婦人。
對於女兒的無奈,何曼麗表示愛莫能助:“你還是聽你爸的吧,他的選擇從來都沒有錯過,他也是為了你好。你這麼抗拒,是不是因為陳小白回來了,聽說現在長得挺帥?”
當著母親的麵,赫連柔若毫不吝嗇讚美之詞:“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小白僅僅在顏值上,就能甩馮正茂八條街。”
何曼麗走到赫連柔若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溫聲寬慰:“可是長得帥也不能當飯吃,當年如果你父親沒有抓住機遇,發展起來,如今我們一家人能過上這樣的生活麼?
我對小白那孩子觀感不錯,可惜他不是能繼承我們家業的人,你也不行。你們都沒有辦法繼承家業,那你們以後怎麼辦?正茂這個孩子年輕有為,以後前途定然不同凡響。”
赫連柔若不由自主捏緊了粉拳:“媽,你說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會更容易幸福,還是找一個能夠給你富足生活的人更容易幸福?為什麼當年,你願意嫁給我爸,他可是一窮二白。”
何曼麗歎息一聲,她輕撫赫連柔若的後背,她知道自己女兒是遇到情關了。
隻是赫連正能夠從一窮二白發展到如今的地位,陳小白也行麼?何曼麗不敢說。
頭發做好之後,母女倆就去了青葉會所,礁湖市最高檔的會所。
到了地方之後,一個穿著考究得體,笑容邪氣的青年已經提前到了。
傾城公司副總裁馮正茂,他主動上前打招呼,熱情招待。
看著馮正茂的側臉,赫連柔若忽然想到了陳白袍棱角分明的側臉。
可惜了,人生在世,身不由己。
想到這裏,赫連柔若忽然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上了樓,她愣了一下。
何曼麗推了她一下:“你在看什麼?人家在和你說話呢?”
赫連柔若怔怔道:“我好像看到……小白了……”
何曼麗左右看去,並沒有看到其他人,責怪的說道:“你魔怔了吧,這個地方一般人也進不來啊。不是我看不上小白,這地方他有錢都進不來。”
赫連柔若也有點不敢相信:“好像看到他上樓了。”
馮正茂哈哈一笑:“柔若真會開玩笑,青葉會所一層更比一層難。沒有一定的背景和能量,就連這裏的卡都辦不到。我手上的銀卡,也隻能在這一樓。至於二樓,金卡才能上去,那已經是礁湖市的名流了。你父親赫連先生,上次也因為一些原因沒有辦到金卡。”
何曼麗笑著應和一聲:“她爸那個倔驢,現在還在找人說和,金卡正在申請中了。”
赫連柔若很少來這裏,她詫異的問道:“那三樓呢?”
“一層更比一層難,二層是礁湖市名流,三層就是俯瞰整個礁湖了。能上三樓的,那是神仙!”馮正茂談興正濃,顯擺著自己的廣博見識。
而此時,青葉會所最高層,陳白袍憑欄遠眺,將礁湖美景盡收眼底。
八百裏礁湖,煙波浩渺,水中一座鼓山似在水邊。
鼓山一點大如拳,打破礁湖水中天。
陳白袍在遠眺美景的時候,玄機來到他身後:“天王,人到了。”
陳白袍並未回身,淡淡道:“讓熊三帶進來。”
過了一會,一個戴著鴨舌帽,咖啡色墨鏡的男子走了進來。
一襲黑色的風衣,腰杆挺直。
男子來到陳白袍身後,他微微皺眉,似乎對陳白袍不露正麵感到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