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老大媽一頓怒斥,能夠知道,她就是柯俊章的鄰居。因為看不過去這一家的悲慘遭遇,這才跑出來直言。
老大媽罵了半天,方才看清陳白袍的相貌,頓時火氣也下去了一半:“我說小夥子你長得眉清目秀,這麼好看,何苦要為虎作倀呢。”
陳白袍反倒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老大爺倒是有點吃醋:“現在小夥子,長得俊俏,但是心眼壞。”
陳白袍連忙起身:“大爺、大媽,我不是來破壞的,我是柯俊章的朋友,來幫助他的。”
老大媽哦了一聲,不好意思地收起掃帚:“原來是誤會啊,我就說你小夥子一表人才,怎麼會幹那種缺德事呢。”
顏值既正義,這句話在老大媽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老大媽一看這後生長得如此好看,便多幾分欣賞。
陳白袍也是哭笑不得,不過也借此機會,詢問柯俊章的情況。
提起了柯俊章,老大媽哀歎一聲。
“這一家人是真可憐,原來一家人都挺好的,夫妻和睦,小柯也挺出息的,關鍵心眼好,手腳勤快,幫了我們不少忙。可惜聽說得罪了大人物,結果被整慘了。”
陳白袍點了點頭:“是誰整他們的?”
老大媽罵道:“還能是誰,肯定是那些狗仗人勢的東西。什麼下作手段都用,潑狗血、扔死老鼠,還往人家裏扔大糞、灑汽油。我們這些鄰居有人說兩句,就被人扔了毒蛇到家裏,差點把人家小孫子給咬了。一群王八蛋。”
陳白袍麵色發冷:“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老大媽想都沒想:“三個月前,他們要小柯寫什麼材料,證明他未婚妻精神抑鬱。小柯不寫,他們就用了各種下作手段。老兩口都被打進了醫院,住到了重症監護室。
後來小柯被逼寫了材料,但是那些人還隔三差五過來。好像是誰看上了小柯的房子,欺負小柯沒有背景,逼他把房子賤賣。小柯躲了出去,但是這些人還在找他。就這幾天,還天天過來。”
天天過來,陳白袍聞言露出一絲冷笑:“天天過來就好,我今天就在這裏等等他們。這朗朗乾坤,我倒要看看哪來的魑魅魍魎,如此欺人太甚。”
老大爺露出一絲質疑:“小夥子,那些人都是附近的混混,而且成群結隊,你幫忙的心我們能理解,但是你一個人……”
一個人對付一群小混混,老大爺的擔心也有道理。
陳白袍微微一笑:“放心,我和他們講道理。”
老大爺差點絕倒:“你跟小混混講什麼道理,他們能聽你道理麼?我說你這個小夥子,怕不是念書念傻了?老太婆幫我一把,趕快把這小夥子挪走。”
兩人的熱心腸,讓陳白袍很是無奈:“放心吧,我不會做傻事的。兩位老人家先回去,如果我有幫助再喊你們。”
老大爺看陳白袍不聽勸,拉著老大媽就要去喊鄰居幫忙。
倒不是他們不相信陳白袍,關鍵這小夥子長得倒是好看,就是太單薄了。
陳白袍無法拒絕,隻能任憑他們去喊人。隻是想必他們喊到幫手的時候,自己已經解決問題了。
陳白袍透過窗戶,已經看到三個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中間一人穿著得體西服,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鷹鉤鼻雙眼深邃,而跟在他身邊的兩個人體型壯碩、目光凶狠。
三人氣定神閑,龍行虎步,倒不像是來鬧事的。
三人直接上樓,將門用力推開。
房間的異味很重,領頭西裝革履的,手裏拿著手帕捂住口鼻,滿臉嫌棄。
然而一抬眼,看到房間裏麵竟還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
君子如玉,正氣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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