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純純將兩人的手拍開,調侃起了赫連柔若:“呦呦呦,這是怎麼了,臉都紅了?精神煥發啊。”
陳白袍微微皺眉,收回了自己的手。
赫連柔若嗔了一聲,繼而詢問陳白袍的起居。
不過她雖然熱情,卻更多是因為好友相逢。
陳白袍和赫連柔若青梅竹馬,算是發小。
陳白袍也沒有自作多情,坦然與之敘舊。
沒想到,馮純純在一邊吃味了:“好啊,你這個小妮子,看到小白眼睛都直了,重色輕友的東西。”
如此調侃,赫連柔若哪裏還好意思繼續寒暄。
“你說什麼呢,小白可是我們的好朋友。”赫連柔若解釋道。
馮純純拉著赫連柔若催促起來:“就是好朋友,今天也沒時間了。你可答應我,要幫我找你父親把事情給辦了,小白既然回來了,一時半會也走不了,我們還是約下一次吧。”
在馮純純連拖帶拉下,赫連柔若隻能和陳白袍相約有空聚一聚,隨後就被拉著離開了。
看著馮純純把赫連柔若像是寶貝一樣的守著,陳白袍也略顯意外。
他記得,馮純純和赫連柔若小學時候還是不對付的。
後來赫連柔若的父親忽然風生水起,馮純純和赫連柔若的關係就好了起來。
但是陳白袍不喜歡馮純純,總覺得這個女孩心思不正,上了初中就在外麵找混混當男朋友。
其中幾個男朋友不知天高地厚,給陳白袍教訓過幾次,所以馮純純對陳白袍也有不小的敵意。
如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陳白袍也沒有往心裏去。想起往事,隻是好笑而已。
陳白袍繞了半圈,買了早點回到自己家,家裏還有很多陳年破爛要清理。
玄機出去置辦生活必需品了,他隻得擦擦汗水,繼續勞動。
“嘖嘖,我就猜到你還住在這個垃圾窩。”
一個帶著嘲弄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實際上,此人進入院子時,陳白袍已經有了感應。
他沒有反應,隻是因為從腳步聲中,就能感受到對方沒有絲毫的威脅。
陳白袍將手擦擦,繼而轉身,果不其然,身後正是馮純純。
陳白袍含笑而立:“你不是去求柔若的父親辦事麼,怎麼繞道過來了。”
“我來看看你混得怎麼樣,不過還住在這個地方,想必這幾年在外麵混得應該不好吧。”馮純純幸災樂禍地笑著。
看到馮純純的表現,陳白袍搖了搖頭,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馮純純卻認為他自卑了,所以語氣也更加高冷:“念在你我過去相識,以後有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
說著,馮純純扔了一張名片在地上。
隨後,馮純純冷冷道:“……但是,給我離柔若遠一點。我作為柔若最好的朋友,有義務保護好她。你這樣的吊絲,最好不要接觸她。
柔若家如今發展的很好,想要攀附的人也很多,但是攀附也是要有足夠資格的。你連一套房子都買不起,所以你沒有資格成為她的朋友,這麼說你能明白麼?她是你高攀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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