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你麵對的客戶絕大多數都是又胖又醜的老女人，這些人不僅長得醜，很多還都有怪癖，有的時候幾個人一起折磨你，能把你玩死！”
“對了，我們做這個還有還得簽約公司，而且公司都要抽成的，一般公司要拿走四成，剩下的六成才是你自己的。”
“當然了，如果你能會道，或者運氣好能遇到一個出手闊綽的富婆，那一夜暴富也有可能。就比如我昨那個客戶芝姐，她是從香江那邊過來的，每次來都點我，這套房子就是她給我買的生日禮物。”
對於別人，他肯定不會這麼多，但不管是宋睿還是周一航都是跟他認識多年的好兄弟，他自然不會隱瞞這些行業秘密。
“那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賺錢吧。”
周一航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自信的，但一想到自己要去取悅那些又醜又肥的富婆，還要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他還是放棄了入行的打算。
“老三，你以後是真的不打算回江州了嗎？”
宋睿再次開口問道。
“以前我確實不打算回去了，我覺得我沒臉再麵對你們，但現在你們都已經知道這些事了，如果你們可以替我保密，我還是想回去的。”
祖寧認真的回道。
他本來是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臉再麵對宋睿他們了，但是現在話開了，他的心結也解了，再麵對宋睿的時候已經沒有之前想象中那麼有壓力。
“你放心，我們肯定替你保守秘密。”
周一航立刻保證道。
他並沒有任何恥笑祖寧的意思，畢竟祖寧也是為生活所迫，要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謝謝。”
祖寧感動的回道。
“祖寧，要不然你這次跟我們一起回去吧，以你這兩年攢的錢了，應該足夠開始新的生活了。”
宋睿提議道。
“我暫時還走不了，我跟公司簽的是合同還有半年才到期，如果我現在走，不僅要把我賺的錢全都還給公司，還得賠償一千萬的違約金。”
祖寧搖搖頭道。
“沒事，這種霸王條款根本不具有法律效應，不用管它。再了，我就不信你違約了他們還真敢去告你。”
周一航看著祖寧道。
祖寧幹的工作本來就遊走在法律邊緣，絕對的見光死，所以周一航相信跟祖寧簽約的公司絕對不敢把這事兒公開，不然對方肯定要比祖寧先完蛋。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我簽約的公司其實就是盛世皇朝旗下的一個空殼公司，而盛世皇朝的背後掌控者在金莞幾乎可以做到隻手遮。如果我現在違約，對方絕對不可能放過我，甚至有可能會連累到你們。”
祖寧一臉沉重的道，眼眸深處隱隱還帶著一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