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集團內部頓時引起了不的騷亂,而一些自知虧心的人也變得風聲鶴唳起來。
其實如果按照汪大富給出的那個名單,元集團三分之一中層骨幹,以及一半的高層領導都要被逮捕的,但是任秋瞳沒有那麼做,她隻是讓警方逮捕了損害公司利益最嚴重的幾個蛀蟲,至於其他人暫時還沒有動。
一來是她希望借此殺雞儆猴,讓那些人主動把貪腐的錢財吐出來,二來也是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突然讓公司管理層一下子減少這麼多人,很有可能會直接影響到元集團的運營。
所以,她暫時沒有動那些人,等他們元集團渡過這次危機之後她自然有的是時間收拾那些吃裏扒外的家夥。
離開公司後,任秋瞳帶著宋睿一起去了雲夢莊園。
她在二十分鍾之前接到她爸的電話陳思海真的回家了,現在已經被他們控製起來。
半個時後,任秋瞳跟宋睿回到了雲夢莊園,並在客廳內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陳思海。
“秋瞳,咱爸剛才跟我你告訴他我勾結周家想要毀掉咱們任家,這是怎麼回事啊?”
陳思海滿臉無辜的看著任秋瞳問道。
“秋瞳,你不是有證據嗎,拿出來,我看看他還如何狡辯!”
坐著輪椅的任鬱亮臉色陰沉的道。
剛才他讓人控製住陳思海後就質問過陳思海,但陳思海一口咬定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任家的事情,他沒有嚴刑逼供,就讓陳思海跪下來等待起來。
“這些是在你辦公室抽屜內找到的,我看你還如何狡辯。”
任秋瞳著,先將那些私章還有偽造的合同扔給了陳思海,隨後她又讓人找來電腦,將優盤插上,打開了紀錄陳思海種種罪行的文件夾。
當看到這些鐵證之後,陳思海最後一絲僥幸也被打碎,他直接痛哭流涕哀求起來。
“爸,媽,我錯了,我隻是一時糊塗才犯下這些錯事,求求你們給我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吧,求求你們了……”
陳思海跪在地上不斷磕著頭哀求著任鬱亮等人,頭都磕流血了,但是任鬱亮卻無動於衷。
“思海,你在公司偷偷中飽私囊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因為我一直把你當成親生兒子對待,所以我沒有揭穿你,隻是隱晦的敲打過你,為的就是希望你可以及時收手,我不想讓咱們父子反目成仇。可是我卻沒想到你竟然狼子野心,犯下滔罪孽,你真是太讓我寒心了!”
任鬱亮痛心疾首的道。
雖然陳思海隻是他的養子,可養了十幾年,早就有了真感情,他幾乎把陳思海視如己出,一直都在不遺餘力的培養陳思海。
但是陳思海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想要跟外人合夥毀掉任家,還不擇手段的想要害死他跟任秋瞳,此等罪孽,不可饒恕!
“陳思海,你這種泯滅人性的畜生根本不值得原諒,我會讓法院重判你,讓你把牢底坐穿!”
任秋瞳對陳思海沒有任何憐憫,她跟陳思海的所有親情也已經灰飛煙滅,她現在隻想讓陳思海盡快被繩之以法。
“媽,從到大都是您最疼我了,求求您幫我求求情吧,我真的知道錯了,隻要你們原諒我這一次,我願意後半生做牛做馬來報答你們。”
陳思海跪著爬到了程雲夢麵前,痛哭流涕的哀求起來。
“思海,你這次錯的實在太離譜了,媽也沒辦法服自己再去原諒你。”
程雲夢一臉心痛的道。
如果陳思海隻是挪用公款,或者跟外人裏應外合坑騙公司財物,憑借她對陳思海的感情,還是會原諒他一次的。
可是陳思海為了任家的財富,竟然蓄意毒害任鬱亮,還雇凶殺人,想要害死任秋瞳,放下此等令人發指的罪行,實在無法原諒!
眼看程雲夢都不原諒自己,陳思海整個人都不禁有些絕望了。
“爸、媽,你們真的就不能看在往日情分上原諒我一次嗎?”
陳思海抬頭看著兩人道。
“你根本不值得原諒。”
任鬱亮冷冷的道。
“好,這是你們逼我的!”
陳思海心一橫,突然暴起,直接勒住了程雲夢的脖子,然後從兜裏掏出一把跳刀,將刀尖頂在了程雲夢的頸動脈處。
“立刻放我離開這裏,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她!”
陳思海麵目猙獰的怒吼著,顯然已經準備孤注一擲。
“畜生,放開我媽!”
任秋瞳大聲怒斥道,她完全沒想到陳思海竟然會劫持她媽。
要知道她媽可是將他當成親生兒子養育了十幾年時間,可是到頭來陳思海竟然如此喪心病狂挾持她當人質,簡直畜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