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1日
北京城外的高速公路車水馬龍,雖然車與車之間沒有空隙,但是幸而也沒有堵車。
一輛白色的北京現代內。
“幸好咱們出門早,不然就被堵在北京出不來了。”
陳舒一臉慶幸道。
旁邊的是她相戀十年的未婚夫陳林蕭,陳林蕭也一臉讚同的道:“可不是,去年國慶大閱兵那時候人才多呢,那幾個成語怎麼的來著,摩肩擦踵,揮汗如雨。”
陳舒伸手掐了掐男朋友的臉道:“還跟我在這兒顯擺你成語呢,別忘了我才是文科生。”
陳林蕭一臉諂媚的點頭道:“我哪兒敢在娘子麵前顯擺成語呢,您是誰啊,您可是大才·=女。”
看到男朋友故意做出的諂媚和奉承的樣子,陳舒不禁笑了起來,故意捏著嗓子道:“還算你識相,這次就饒了你吧。”
著陳舒點開音樂。
“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夢偏冷輾轉一生情債又幾本”
周董獨特的歌聲從音響中傳來。
陳舒搖頭晃腦的跟著唱起來。
陳林蕭在一旁聽著慢慢點頭,嗯,自己媳婦兒唱歌,除了跑調之外沒有別的缺點。
“老陳同誌,今的陳舒是後的陳舒。”
一曲畢,陳舒自豪的道。
陳林蕭嚴肅臉讚同:“今的陳林蕭是陳後粉絲的陳林蕭。”
戲精二人組完後又哈哈大笑起來。
有人問十年的感情為什麼不變質,憑的就是逗比與戲精!
就在兩人開心之時,絲毫沒有注意到側後麵一輛馬自達失控似的撞向陳舒他們車輛後麵的一輛悶罐車。
“嘭!”
一片火光衝而起,最終在半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蘑菇雲。
···········
三合村,陳家的院子裏圍滿了人。
“這下可慘了,這陳家老四還半死不活,這媳婦又摔壞了腦子。”
“可不是,原先這陳家就有一個藥罐子,現在又來了一個。”
村民們看著躺在院子裏瘦的女孩子一個個搖著頭歎息道。
隻見這個女孩出氣多進氣少,滿臉滿頭都是血,一副快要西去的樣子。
“我聽啊,舒是想給陳四找點好東西補補身子才上山的。”
一個大嬸一臉我知道內情的模樣道。
“我黃氏,你弟媳婦這半死不活的,還不趕緊去找大夫來。”
三嬸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道。
陳舒感覺自己耳邊似乎有很多人在話,她想睜開眼睛看看,但是卻怎麼也睜不開,嘴巴也張不開。
周圍的人聞言都笑出了聲,誰不知道這陳黃氏平時最喜歡使喚折磨這個童養媳。
陳黃氏聞言雙目一瞪,雙手叉腰,對著三嬸子罵道:“我呸!你個老婆娘站著話不腰疼,找大夫抓藥不要錢啊,你家有錢將她拉到你家去,省的死在老娘的家裏平白沾了晦氣。”
三嬸子聞言也叉起腰與陳黃氏對罵起來:“你家的事情少往我家推,誰不知道你平時在家跟太太一樣,樣樣都要舒做,還不給吃飽飯。”
“那也是我家的事情,與你何幹!你恁好心你咋不把她帶回去吃飯去,正好給你帶個姐妹回去,你家那口子做夢怕都是要笑醒吧。”
三嬸子一聽立刻就朝著陳黃氏撲去。
周圍人也都覺得陳黃氏話太難聽。
便有人勸道:“陳大嫂這的什麼話,這舒可是你家的老四的童養媳,這上趕著給自家兄弟帶綠帽子的我還沒見過呢。”
黃氏與三嬸子扭打在一起,陳林英將煙槍在牆上敲了敲,站了起來,厲聲道:“都別打了,不嫌丟饒。”
正巧三嬸子的兒子也過來將兩人拉開,隻見黃氏一撮頭發被拽了下來,而三嬸子的臉上也掛了彩。
“將她抬進柴房裏,能不能挺過去都是命了。唉~”陳林英對著大家無奈道,“咱莊戶人家,命賤,我爹的事兒剛過了沒幾個月,家裏正是一個銅板也沒有的時候,也是沒辦法,全看她自己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