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傾顏沒注意到的人群中,花憐看著三年部成績大榜上那個排在首位的名字,有一瞬間的衝動,差點脫口而出,“夜顏一定是作弊了!”
還好被她身旁的戊知虹給一把拉住了,不然的結果,嗬嗬噠,可想而知,自是有信的,有不信的,然而很快就會被壓下去。因為夜顏是被學院院長認可的學生會高層,她的人品,院長會不清楚嗎?象征著學生會高層的四點亮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給的,哪怕那個人的實力再強。
這些戊知虹是知道的,而處於嫉妒中的花憐早已將這些所謂的理智拋到了腦後,戊知虹雖然也不怎麼喜歡夜顏,也想看她不好過,但卻不想不好的輿.論最後偏向了自己這方。
“小憐妹妹,明天就是業餘比賽了,那時讓她出個意外不是很好嗎?不僅能把她從學生會高層除名,還能讓她的‘女神’之名名不副實。”戊知虹好心勸道。
花憐慢慢冷靜了下來,抬頭看著戊知虹那雙看著自己的紅棕色溫柔眼眸,她柔柔一笑,雙臂交扣,摟住戊知虹的脖子,柔聲笑道:“知虹姐姐說得對。我就知道知虹姐姐對我最好了。”
戊知虹笑了笑,心中暗想:是啊,不對你好,對誰好呢?隻是她笑容中的那抹一閃而過的暗沉深意又有誰注意到了呢?
站在兩人身後不遠處清晰地聽到了她們對話的於戚第看著兩人的背影,握了握拳,又再算計女神嗎?不知道這一次你們會耍什麼詭計,我可要盯好了。
說不定,還能在女神麵前立上一功,然後請女神幫忙,那樣就容易說出口了。不然直接求上去,感覺有點太唐突,而且女神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要抽空幫自己,還是去一個有未知危險的地方,那不是坑人麼?哪怕女神不說什麼,其他的學生會高層也會往死裏揍自己吧。
於戚第想著,決定讓自己的幾個好兄弟去盯著花憐他們那群人,不過要叮囑他們,最好別被發現了,不然,那個女人還以為自己依舊暗戀她,賊心不死什麼的,他當真受不住那個女人的糾纏啊。
至於報複她,哼!相信女神知道了他們的詭計後,一定會比自己下手還要狠的!畢竟,那次他自己作死,結果他和兄弟們好幾天右腿不好使,走路都直打哆嗦,那後遺症,真是可怕。
人界,東城,花家。
主樓的一樓客廳裏,一灰藍色長發披肩的女子坐在沙發上一手拭著眼淚,一手抓著身邊一頭灰綠色短發男子的右臂輕輕搖晃著,滿眼的無措道:“馳哥,怎麼辦?我父親他們都被抓到監.獄裏了。你幫幫他們,好不好?”
花軼馳聞言,左手扣住了身邊女子的左手,皺眉道:“小環,你要知道,我們花家還沒有幹涉守護者的權利。所以,我無能為力。”說著,聲音變低了許多。
“那,他們什麼時候能出來?”祁侑環穩了穩情緒,問道。
“那就要看你二弟的意思了。”花軼馳意味深長道。
“難道,是他舉.報的?”祁侑環疑惑,“可,他身邊不是有麗璿在嗎?”
“你還不知道吧。前幾天,你們祁家好像進了賊,你二弟因為我妹妹身邊的一個女.傭,把我妹妹給氣回了家。”花軼馳道。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祁侑環有點埋怨道。
“告訴你做什麼?然後你過去火上澆油嗎?”花軼馳反問。
“那,我家戒備那麼嚴,又怎麼會進賊?”祁侑環問道。
“聽說那些人裏麵有木係魔靈者,還副修毒術,應該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不然,以嶽父大人的實力,怎會輕易被打敗。”
“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件事?直到祁易水霸占了我家我才知道。”祁侑環又哭了起來。
“好了,這不是想讓你出去玩的那幾天一直心情好嗎?事情已經發生了,提前告訴你又有什麼用?”
“那我去找祁易水!”祁侑環擦了擦眼淚,起身就要走。
花軼馳將她拉了回來,嚴肅道:“你給我回來!你那個二弟已經改姓了伍,祁家已經沒了,你認為他還會聽你說什麼嗎?說不定還會叫來執法者,把你一起關進去!”
“我又沒有做什麼,他有什麼理由讓人抓我?”祁侑環反駁道。
“什麼理由?小環,你忘了嗎?九年前你做過的那件事。”花軼馳提醒道。
“他怎麼可能會知道?沒有任何人告訴他。”祁侑環聞言,一臉的震驚。
“哼!那他又舉報了什麼?讓祁家一夜之間成為曆史。他也不知道你們祁家和暗族人之間的交易,可結果呢?”花軼馳反問。
“是誰?到底是誰說的?”祁侑環的眼裏滿是憤怒。
“你不會不知道吧?花麗璿身邊的那個叫小鶴的女.傭姓什麼。”花軼馳道。
“她,姓什麼?不過是一個女傭而已,難道還有什麼特殊的身份?”祁侑環不解。
“沒錯,她姓的是祁,是嶽父大人的私生女。”花軼馳道。
“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都不知道。”祁侑環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