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極力的壓抑著體內的躁動,慢慢的離開了她。
“不要!”白洛兒突然伸出手臂攬上他的脖子。
梁慕深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白洛兒?”
白洛兒閉上眼用力的搖頭,卻用接下來的動作令他徹底失去理智。
*
如果說她的第一次是被梁慕深強迫,那麼這次絕對是她心甘情願。
書上寫過: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時,恨不得把她占為己有,而女人,在愛上男人時,會毫不猶豫的交出自己。
就如此刻的白洛兒,丟掉顧慮,矜持,整顆心全被梁慕深填滿,被他牽引著,無論前方有多大的磨難,她都可以忘記,隻要記得此刻的感覺。
感受彼此。
這一晚,她喊了無數遍他的名字,時而低語呢喃,時而呐喊。
“梁慕深。”
“梁慕深。”
......
語調隨著頻率變化著,不知疲倦。
直到滿室漂浮著曖昧,男人已經昏沉睡去,白洛兒才悄悄的下了床,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離開了臥室。
她腳步輕緩,生怕會吵醒梁慕深。
穿著整齊後,又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落下什麼後,她才推開了門。
地麵上薄薄一層白,仰起頭,臉上不時的傳來一絲涼意,原來是下雪了。
攤開手掌,一片片雪花落在掌心,直到它融化,也不知在門口呆了多久,直到雪越下越大,白洛兒才拉高了衣領,連頭都沒回的離開了歐洛公館。
走在青石小道,望著前方一排排光禿的福榕樹,暖色的路燈照著路,她每走一步,眼角流下淚就越來越多,最後蹲下身子抱頭痛哭。
她沒有回陸可那裏,改去了酒店,推開門首先跑進浴室,脫掉全身衣物,站在花灑下,任由水從頭頂流下。
試圖衝去所有的記憶。
她蜷縮在浴缸裏的時候,不停的用手搓弄脖子,想要洗去梁慕深留給她的痕跡。
那一幕幕的情景在腦海中映現,揮之不去,越是想,就越痛苦。
因為她介意梁慕深曾對上官靜也有過同樣的愛撫,她以為自己會妥協,但剛才她強迫自己迎合,最終得到的還是厭惡。
所以她才會趁梁慕深熟睡的時候逃離。
————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中午,白洛兒睜開紅腫的眼眸,起身拉開窗簾,望著外麵白雪皚皚。
北城很少下大雪,基本上都是晚上下完,第二天就會融化,但這次,竟然還在下。
視線落在銀街商貿,北城那座最高的大樓,腦海中出現的卻是梁慕深那張英俊的輪廓。
馬上轉移目光,又把窗簾拉上,改回了床上。
*
梁氏公寓裏梁慕深已經上上下下找了三遍,基本上沒有放過任何縫隙,但結果都表明,沒有一點蛛絲馬跡證明有人留宿。
又反複的透過鏡子檢查了一邊上身,後背,都毫無印記。
披上浴袍坐在沙發上,一根根的煙抽著,腦海中畫麵不斷的浮現,那女人的嚶嚀還有呼喊,以及她的體溫,難道真的隻是夢?
氣餒的摁滅煙頭,拿出手機找到白洛兒的號碼撥了出去,提示已關機,懊惱的直接把手機扔掉。
“白洛兒!你別讓我逮到你!”
*
開著車到了陸可公寓樓下,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出來,沒有心思再繼續,下了車走到電梯前,按下了八層。
梁慕深一遍遍的按著門鈴,始終得不到回應。
之所以得不到回應是因為臥室裏正上演著少兒不宜的戲碼,南意頃把陸可按在床頭,不顧她的反抗,一遍遍的問著:“再說一遍!你跟薛菡宇到底怎麼了!”
陸可一雙眼睛瞪的溜圓,極力的讓自己忽視掉身體的感覺,咬著牙從牙縫間擠出:“我特麼跟薛菡宇上/床了!南意頃!你不是不喜歡別人用過的女人嗎?現在又是在幹嘛!別丫的讓我瞧不起你!”
她說的越大聲,得到的懲罰就越狠。
響起的門鈴聲絲毫不能影響到南意頃,他反而笑的更陰,“陸可?你說敲門的會不會是薛菡宇?如果被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在被其他男人玩,你覺得你還能嫁給他?”
“南意頃!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你陸可竟然都能跟別的男人上/床,我憑什麼輕易的饒過你?”抓住她的肩膀,俯身在她耳畔警告:“是你逼我的陸可,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說完,拖起她的身子向外走去。
“南意頃!你瘋了!你給老娘我滾出去!你憑什麼不讓我好過!憑什麼!毀了我你就稱心如意了是嗎?”
陸可大聲嘶吼著:“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真的隻想平平靜靜的過自己的生活,我想嫁給薛菡宇!我真的想嫁給他!”
說到最後,她已經哽咽的哭起來。
但眼淚對南意頃來說起不到任何效果,他所有的理智在早上見到薛菡宇離開公寓的那一刻已經全部消失,更不用提推門進來後,散落一地的衣物,還有陸可那脖子上的掠痕。
現在他隻想幫她清洗幹淨。
“你想嫁給他?你憑什麼想嫁給他!陸可你把我南意頃當什麼?從小到大我都被你使喚,你所說的,所要的,我都盡可能的滿足你,我說過!除了名分,什麼我都能給你!為什麼你還不滿足!”
陸可淚流滿麵的搖著頭,嘴角還在滲出血漬。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南意頃,我要的是名分,我不要當你見不得光的女人,薛菡宇跟你不同,他娶我,可以帶著我去見他的父母,朋友,同學,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手拉著手,不用躲藏,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南意頃你明不明白!”
“那你又什麼時候明白過我?”翻過她的身子,手掌捏住她巴掌大的小臉,怒視著她,“陸可,你根本就是自私!隻考慮自己,從來不都會在乎別人的想法,你這種女人憑什麼要名分?”
南意頃俊毅的麵容洋灑的全是嫌惡,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給她一巴掌。
“你隻適合做情人!你根本就沒做原配的資格!”
話落,鬆開手推開她的身體,走進臥室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