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一個月後梁慕深從英國回到學校的當晚,直接將白洛兒從女生宿舍抱了出去。
開著車帶她離開學校,甚至避開鬧市區,來到一處荒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問:“華左焱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
“他睡了對不對?”
“白洛兒!你特麼就這麼耐不住寂寞?”
***當時的梁慕深像足了一頭正在發怒的獅子,手掌摁在白洛兒的肩膀,不停的質問,搖晃。
見她始終閉口不語,直接用吻堵住她所有的語言。
“這裏!他碰過了對不對?”
反反複複的在她的頸間遊走,
“這裏!他是不是也來過!”
話落,在白洛兒快要驚呼時,手掌襲來。
“梁慕深!把你的手拿開!”
梁慕深不予理會,直接越過那層薄衣。
一雙眸緊緊鎖住在她皺緊眉宇的臉上,“如果你敢讓他來這裏!我絕對會親手辦了你!”
那時,白洛兒才體會到梁慕深這個人狠起來根本無所顧忌,他用自己的方式驗證了她所謂的第一次,沒想到時到今日,這男人又要用那種方式。
——
抓緊了衣角,白洛兒望著逐漸向她靠近的梁慕深,激憤的瞳孔放大,“你不要過來!要驗怎麼可能讓你親自驗!”
“梁慕深我告訴你,如果你真冷酷無情到這種地步,我白洛兒大不了不求你!”
梁慕深輕哼聲,嘲諷的笑道:“不求我?”
“也是,梁辰能把你藏在不加拉斯,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你怎麼可能還用得著我?隻要乖乖的躺在他身邊,什麼事他都能幫你擺平,所以我才要問,你白洛兒為什麼還要找上我?”
步步靠近,偉岸的身軀遮住她全部視線,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
“我給過你機會,想過從此橋歸橋,路歸路,誰都不要幹涉誰,可你偏偏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一次次挑戰我的極限,白洛兒,你這次回來想玩什麼把戲?是受了華左焱的指使?還是梁辰的陰謀?”
完全聽不明白梁慕深話中的意思,雖聽聞他被逐出梁氏後,兩年後由梁辰接任總裁之位,但這幾年梁慕深自己在北城投資項目也做的風水雲起,至於華左焱,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改名歐冠易,但歐家跟梁慕深也沒有任何過節,何必這樣堤防?
“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漫畫家,我沒有任何心思摻入你們商業計劃,也沒有時間,我來的目的隻有一個,hebea的新聞鬧多大我都無所謂,隻是不想再回到以往的身份。”
“如果不是被記者挖出來我跟你三年前的關係,我根本就不會前來求助你,因為我知道找你等於自取其辱,你信也罷,不信也好,我白洛兒做事向來正大光明,根本不怕你查!”
梁慕深唇角揚起,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正大光明?”
轉身回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拿出檔案袋,撕開直接揚撒。
“那你給我說清楚!這幾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散落一地的照片,光是看角度,明顯是偷拍,這男人還真是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一眼掃過沫沫那張小嫩臉,白洛兒的手臂差點忍不住的抖動,但她的表情依舊平靜,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說這幾個孩子?還用問?當然是照顧我的琳達的孩子。”
彎身從地上撿起一張張照片,嘴裏還在介紹著,“喏,這是人家大兒子錫泰,這個呢?兄妹倆個梓樂梓甜,至於這個——”
抬眸瞅了眼梁慕深那雙黯沉的眸,直接得意的笑道:“白沫諗,小名沫沫,兩年半前我從不加拉斯當地孤兒院抱養的孤兒,怎麼?我納悶梁總你對這幾個孩子好奇什麼?”
幾乎在聽到抱養那兩個字時,梁慕深眼底閃爍的那絲光徹底熄滅,攥緊了檔案袋,揉成一團。
“你再給我說一遍!白沫諗到底是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