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身上的衣服很顯腰身,梁慕深察覺變化也是應當的。
但總不能讓他知道是因為生孩子的原因吧?
為了不讓梁慕深再繼續下去,白洛兒隻能找理由不在讓他靠近。
“我已經有要結婚的對象了,請梁總你有自知之明。”
梁慕深聽罷輕哼,“我動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凶!”
“你這男人現在怎麼這樣?我的意思是男女有別!你不要離我這麼近!”
“不要?如果我不肯呢?”
“如果你一定,我就告你猥褻,非禮罪!”
沒成想梁慕深竟然說:“如果你要告,我會先把你給**!那樣才值得派出所!”
話落,箭步來到她麵前,見她掙紮躲藏,一雙涼薄的犀子露出嘲諷之意。
“你以為我真會辦你嗎?”從旁邊的包裏掏出濕紙巾,擦了下手,繼續道:“我從不碰被別人上過的女人,惡心。”
他犀子間的那股平靜提醒著她,看到他毫不猶豫的拿起外套,連頭都沒有轉,沒有像以前那樣氣呼呼的甩們而出,白洛兒坐在沙發上,環在臂彎的手慢慢放下來,不甘的咬著牙。
隻怪她太過慌張,梁慕深怎麼可能還會像從前把她當作寶貝看待的?像他這樣的男人,有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歎口氣半躺在沙發上,再次點上根煙,望著眼前在熟悉不過的擺設。
——
梁慕深離開頃洛苑,上了車就給南意頃打電話,“金地見。”
南意頃也是剛從陸可那裏吃了啞巴虧,心情不好,急需散發出來,聽到梁慕深約他,完全沒有思考。
到了酒吧的包廂,梁慕深麵前的酒已經隻剩下半瓶。
“什麼事情?你當是在喝白開水嗎?”
梁慕深沒理他,又倒了慢慢一杯,一言不發自顧喝著。
許是心中實在太煩躁,直到一瓶被他喝沒,瞳孔充血的雙手緊握,拿起手機給某人打了電話。
“給我好好查!白洛兒這三年都去了什麼地方!跟什麼人生活!所有的一個都不要放過!”
南意頃舉著酒瓶呆在那,明白梁慕深今天這麼煩心是因為白洛兒。
上次他怎麼說的?看到白洛兒,這男人絕對裝不了很久,也不知道前幾次都裝什麼勁。
“至於嗎?想知道洛兒的情況直接問本人就好了?用得著背後查嗎?”
“所以,你是能問出什麼了嗎?”梁慕深反問。
“呃——”南意頃頓時苦澀。
白洛兒離開北城連陸可都瞞著,這次回來也是很突然,若不是媒體爆料出她的編輯念,到現在都不知道她是有名的漫畫家hebea。
隻能說這女人不簡單,簡直應了那句話,“女人心,海底針,”讓人難以捉摸。
***有時候,你越是想逃避,偏偏總是有人不讓你好過。
一夜之間,關於漫畫家hebea的新聞開始出現電視報紙上,連同昨天在居住的酒店裏,她的拒絕,還有倉皇而跑的背影,以及漫畫粉絲在下方的評論,都讓白洛兒莫名的心悸。
“也不知道有什麼不敢承認的,以前還挺喜歡她的作品的,怎麼本人這麼卑微?”
“承認能少根筋?有什麼好耍大牌的,人家日本的明星來中國還跟我們拍照留念呢,也就是簽個名而已?那麼高傲幹嘛?”
“越來越對春沒啥好印象了。”
——
各種謾罵出現在評論區,連原本喜歡hebea的都在下麵說太高傲。
白洛兒很想說自己是有苦衷,不是她不想承認,而是國內的狗仔隊實在太過分,一旦知道你是誰,恨不得把你全家都曝光,各種不分青紅皂白的拍攝,就算你是跟朋友聊天,都能被他們寫成在談戀愛,一點自由的權利都沒。
在當下這個互聯網時代,網友喜歡看鬧劇,而狗仔,從來都不怕把事情搞大,無論新聞的真假,隻要達到他的目的,斷章取義,題目鮮豔,賺取關注度,豐厚的獎金就行。
白洛兒不想成為被他們炒作的籌碼,也害怕女兒被他們曝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