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璃對醫生描述了一遍腸胃炎的症狀,所以醫生給她掉了一瓶消炎藥水。
陸璃覺得自己犧牲真是大了。
沒病都挨針,幸好一般的消炎藥水對人才的危害不大。
不過好在,經過這一番折騰之後,容以安那男人竟然同意送她回家!
總算躲過一劫,陸璃暗暗慶幸。
很快,陸璃的小公寓到了,她趕忙從包裏摸出鑰匙,正要開門,忽的,她的手陡然被一個大手掌牢牢握住了。
陸璃大驚失色,腳下立即反踢出去,可是對方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立即用腳狠狠的把她雙腿壓住,傾身過來,把她整個人抱入懷裏。
陸璃霍然抬頭,看著黑暗中似笑非笑的俊臉,她身體瞬間僵硬,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撲麵而來。
“你……?”
陸璃心漸漸不安起來,心慌意亂……
“別那麼慌……”說著,“哢嚓”一聲,門被反鎖起來,令人心驚。
容以安看著滿臉蒼白,努力維持鎮定卻無法鎮定的陸璃,心中忽的冒出一種無名的怒火。
她竟然那麼怕他,一副畏懼討厭他的樣子。就那麼討厭他嗎?看來以前那副愛慕巴結自己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她的假麵終於慢慢被撕開了。
這個女人竟敢愚弄他,當他是白癡嗎?
他嘴邊揚起諷刺的笑,一步步逼近她,看著她緊張的後退,驚恐警惕的盯著他。
“咱們也不是第一次,你有那麼怕我嗎?”
“你、你別過來。”陸璃滿心恐懼,她才發現,這個男人狠起來就是個可怕的惡魔。
平日一副優雅有風度的樣子,發起怒來,卻讓人覺得詭異的變態,從心底就生出難以言喻的強烈畏懼。
容以安聽了她的話,竟然意外的停住了腳步。
但是陸璃卻更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因為她發現他在脫衣服,優雅的一顆顆解開襯衫的扣子。
他的眼睛像黑色的欲.望漩渦,如同殘酷的獵人般盯著她這個無處可逃的獵物,發出無聲的笑意。
“怎麼,我還不能滿足你嗎?”
陸璃看著他的扣子解開,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更讓人覺得危險。
瘋了,這個男人真的打算強她嗎?不要,她不喜歡這個男人,更不想自己的第一次被他占去。
可是她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她不是他的對手,怎麼辦好?
驚慌之下,她也顧不得反抗會更惹怒容以安,狠狠的抓起床邊桌子上的東西當武器,把花瓶,裝飾品,亂七八糟的扔過去。
容以安倒是一個措手不及,急忙閃開。
陸璃更捉住機會抓起東西,死命的扔他,趁著他躲避的空檔向門口衝了過去。
她一定要衝出去,否則今晚她一定會被他淩辱到死的。
她不敢想象那可怕而屈辱的場景。心幾乎跳出來,她緊張的握著門把,想打開,可是那門把卻很奇怪,她竟然打不開。
而後麵已經傳來可怕的壓迫力,門還沒打開,她眼睛瞪到最大,心底猛抽一口寒氣。
容以安冷笑著拖她回來,一腳踢在她的膝彎處,她痛得一下子站不住,失力跌倒在地上。
容以安卻快速半跪下來,雙腿把她直接壓在地毯上,狠狠製住她的手腳。
午夜暗昧的燈影,天花板上水晶燈閃動詭異的光,灼熱的空氣中隻聽到她驚恐急速的呼吸聲。
容以安那俊美得驚人的臉容融入陰影中,他臉上帶著懶洋洋的笑意。
冰冷的手扼住了她脆弱的下巴,把她那倔強驚慌的表情盡收眼底。
“嘶”一聲。
他的手掌肆無忌憚的滑入她的衣服,猛然撕碎,裂帛的聲音叫人驚恐欲絕。
在陸璃驚怒羞憤的目光中,他帶著難言的幽暗味道。
“小東西,如果……”他低魅沙啞的聲線驟然貼近她耳邊,帶著深淵般的殘酷,“記住,你永遠都隻屬於我容以安一個人……”
他傾身,欣賞著她蒼白失血的臉容,濕潤的唇吻住她的耳垂,聲音溫柔無比:
“既然處心積慮地接近我,怎麼死到臨頭,倒裝起欲迎還拒了?”
陸璃震驚得瞪大了眼睛,“放開我,變態,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給我滾。”陸璃死命的掙紮著,想努力推開身上的沉重身軀。
容以安一聽,臉上的諷刺變成了瘋狂的怒氣,看來他對她是太寬容了,讓她不識好歹。
嘶嘶嘶,又是幾聲衣物碎裂的聲音,陸璃的衣服被撕開了幾塊,露出纖細潔白的身軀。
“不是我的女人,你還想做誰的女人?我清楚的告訴過你,別挑戰我的耐心,我的手段你承受不起。”
容以安把她的內衣也扯掉,露出雪般柔軟潔白的身軀,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帶著迷人的香氣。
他幽暗的眼底頓時跳起一道灼熱的火焰,充滿了暴戾。
“真美,沒有男人能抗拒得了你這迷人的身體。”
容以安低下頭,唇落在她身上。
陸璃恨得要死,心中更是恐懼到極點,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
容以安狠狠的把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上。
他很粗暴,力度大得驚人,雪白的身軀留下一道道嫣紅的吻痕。
陸璃害怕到極點,雙手和雙腳都被他牽製住,根本反抗不了。
眼淚無措的驚恐流下來,對未知事情的恐慌讓她忍不住咬牙求饒:“容以安別這樣,求求你……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容以安從她柔軟的胸前抬起頭來,看著她滿臉的淚痕,卻沒有一絲憐惜的冷笑:“太遲了,你以為事到如今,我還能饒恕你嗎?你隻能用你的身體來平息我的怒火,還有……欲.火。”
說完,他帶著薄繭的手掌從她的腰間滑落,把她哆嗦的雙腿分開。
陸璃嚇得快要瘋了,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恨意頓生。
她憤恨的尖叫起來,張口大罵:“滾,別碰我,你這個惡心的男人……”
極度恐懼的眼睛睜大到極點,眼淚像缺堤一樣流下來,可是卻抗拒不了他的強勢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