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堯六年,戰事不斷,諸多小國聯合起來,攻打三個大國雲堯、枳月、以及幽淵。
而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山中,對於這樣的戰亂,顯得格外的安靜,因為此山中有很多國家的人在此學習,從那之後大家便形成了一種默契,無論戰事如何,都不會波及此地。
此山名為天玄山,據說天玄山的天璿老人山外弟子將近一千人,但是山內弟子卻隻有三位。每每山外弟子去山中拜訪的時候,都能夠看到自家的小師妹令的她的大師兄跟二師兄躲避著她。
“咚咚咚,大師兄,二師兄,師傅……”一個粉衣女子拿著一麵鑼在那裏敲著,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女子不解的嘟著嘴,“奇了怪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出來?平時第一聲就出來了,今日是怎麼了?”
粉衣女子丟下鑼鼓,立即踹開了她大師兄房間的門,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而且被褥什麼的都已經疊的整整齊齊的,這一看就知道沒人住。女子轉身又去了另一個房間,一樣的暴力的踹開了她二師兄的房間,裏麵跟她大師兄的房間一模一樣。
“師傅,師傅,不好了,大師兄跟二師兄不見了!”女子在門口嚷嚷著,一個身著玄衣男子將門給打開了,“詩雨,這一大早的,你吵吵什麼呢?”女子看見自己的師傅天璿老人出來了,立即跑上前去拉著自己師傅的手,告訴他,自己的大師兄上官毓跟二師兄邵維軒全部不見了,就像是當時她大師兄跟她說的那個山內第四人一樣,嗖地一下子就不見了。
天璿老人看著這個自己的小徒弟秦詩雨,他歎了一口氣,她的大師兄跟二師兄怎麼是嗖的一下子就不見了呢?大師兄跟二師兄不見了,是因為如今各國戰事四起,所有他們都已經下山去了。
什麼?都下山去了?秦詩雨不解了,為什麼大師兄跟二師兄都可以下山,她怎麼還得留在這天玄山呢?不行,她也要下山去。之前一直聽山外弟子說山外有多美,有多麼好,最重要的是還有很多好吃的。
天璿老人看著秦詩雨,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未曾讓秦詩雨下過山,去感受一下山外的人情冷暖,以至於導致這個孩子過於的單純,這日後若是回去了,那麼等待她的將會是死亡。
“既然如此,那麼你便下山去曆練一番吧。三年之後,你就回來,為師,不,義父就告訴你的身世。不過,山下不比山上,一切都需謹慎行事。你需要女扮男裝,千萬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否則會引來禍端的!”天璿老人叮囑著秦詩雨,秦詩雨有些不耐煩,她連忙對著天璿老人承諾著,她將這些話都銘記於心了。
秦詩雨收拾了一番,便朝著山下奔去,猶如一匹脫韁了的野馬一般,心情雀躍不已,然連天璿老人臨送她下山交代的一句話,都忘的一幹二淨。
秦詩雨從來都沒有出去過,這剛下山就遇到了一個岔路難題,她望著兩條路,這該選擇哪一條路呢?秦詩雨突然看到路邊有一朵野花,她便摘下野花,然後一個花瓣一個花瓣的數著,隨著隨後一個花瓣數完,秦詩雨將花給扔了,最終她確定走右邊這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