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齊人……”
“或者說是假扮的齊人。”
“莫是想搞事端?”蕭餘軒插了一句嘴。
蕭餘旭差異地看了他一眼說:“腦子醒了?”
蕭餘軒選擇性忽略了蕭餘旭的話繼續說道:“如今北國與齊國排兵北淵戰場,而我周國位於齊國南側若發兵齊國便能拉開齊國戰線,緩續北國。”
“所以,這些是北國人!”蕭餘軒一臉肯定道。
“是陳國人,陳國魔網。”
“陳國?”
“淵州四國,陳國最弱。但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我周國在四國之中國力上位,所以有我們在北齊兩國是不可能大打出手。”
“自然,我周國可是上位大國。”蕭餘軒聽白繆述說頓時豪氣萬千。
“蕭兄,你兄弟?”
“投胎技術活,我也沒法。”蕭餘旭深深歎了一口氣。
“夜色已深,回去睡覺吧。”蕭餘旭看了一眼天,發覺天色已晚轉身離去。
白繆聽後點了點頭跟隨後腳,唯獨留下還在思考的憨憨蕭餘軒。
片刻後,蕭餘軒終於想明白了大呼喊道:“我知道了,北齊兩國之戰是陳國手筆,但有我周國在兩國必不會打的兩敗俱傷,所以陳國要拉我們下水,而戰時陳國自然被三國忽略,到時候陳國便能盡收漁翁之利。”
“你們看…嗯?人呢?”蕭餘軒抬頭觀尋四周,兩人早已離去不見蹤影。
“你們兩個損友損兄。”蕭餘軒大罵。
“你沒帶腦子來參加行動我都沒說你,你還罵我?損兄?”
“同理。”
“嗯?你沒回去?”
“你也不是沒回去。”
蕭餘旭與白繆對視一眼,蕭餘旭平靜道:“晚上運動有些餓去買宵食了。”
“晚上動腦有些暈買酒去了。”白繆搖了搖酒壺真摯說道。
忽然兩人大笑異口同聲說:“騙子。”
蕭餘軒懵逼的站在身旁看著兩人,然後在懵逼之中被兩人牽著離去。
“我們這是去那呀?”蕭餘軒問。
“去皇宮。”蕭餘旭回答。
“陳國既然要拉我們下水,那就得給我們一個理由,一個出兵的理由,而且這個理由還是下任周王必須去做的。”
“這是陽謀,世界上最至頂的謀略。看來陳王身邊的謀師是位神人。”白繆喝著酒平靜道。
“下任周王?不會吧!”蕭餘軒聽後雙眼瞪大不可相信道:“謀反?”
“人在被利益蒙蔽後就會衝動,那時候他便會覺得什麼事情都會成功,同時為之瘋狂。”蕭餘旭冰著臉,握著手中的長槍,冷視著宮門前的侍衛。
“殺!”一聲令下,黑影之中軍隊湧出,還未等侍衛等人出口詢問,利器奪走了他們的性命,黑甲的戰兵如同黑蟻般湧入皇宮,頓時打亂了某人的部署。。
鮮血沾滿整座皇宮,原本就血意濃厚的宮殿更加鮮紅,黑甲軍很快包圍了皇宮,蕭餘旭邁著步伐來到主殿門前一腳踢開殿門。
“有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