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含玉帶著幾個隨從來到了晴陽城,入住客棧之後他就煩惱著怎麼去嚴家拜訪的好。
來晴陽城開鋪做生意的事,他之前並沒有想過,完全是臨時起意。
依他的打算是,在朝陽城處理好那邊的生意之後就去曇城看看,那裏也半年沒去看了。雖然有常墨雨的人在打理他沒什麼不放心的,可他這個真正主人也該去看看,不能老給墨雨添麻煩。
肖含玉本是想的,現在卻來了晴陽城。
其實常墨雨並沒有覺得麻煩,反而很樂意兼職做個小酒鋪的老板。那酒鋪可以說是成為驚掠閣的又一個據點,還有免費的美酒喝,何樂而不為?
肖含玉來到晴陽城的第二天就登門拜訪了嚴不易,嚴不易也是好好接待,還給他檢查身體。
其實他身體經過一年的休養,又不斷吃藥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她可是神醫!
肖含玉往來嚴家兩日後就要考慮著開鋪的事,他都說過了,來此的目的就是做生意。可不能打臉。
“嚴大夫,我來晴陽不過兩回,還不甚了解這兒的地勢市集情況,想請嚴大夫給我引引路。”
“好啊!我不常在晴陽,也沒多少了解,若你不介意我會給出錯誤的意見,我便陪你走走,也借機會逛逛自己的家鄉。”嚴不易豈會拒絕。
肖含玉咧嘴清朗一笑,“那就有勞嚴大夫!”
肖含玉成功的邀到美女作陪遊城,在嚴不易的陪伴下也並沒有隻顧玩樂,心情好辦事也更有效率。
沒幾天就在嚴不易的陪伴下租了房子住,買下了鋪子,準備貨物,從頭到尾都有嚴不易陪著。
本來肖含玉是要買個小院住的,當做以後來晴陽城查看生意的落腳處。但嚴不易說,還是先租住,以後會怎麼樣還不清楚。
肖含玉想想生意還沒著落,也就暫且租了房子。
看著肖含玉漸漸在晴陽城穩定下來,嚴不易又開始呆在自家醫倌中宅起來了。
這之後肖含玉就常以道謝的名譽來陪她,漸漸的兩人往來甚密的消息就傳到了嚴家老爺和夫人耳中。
有一天,嚴不易去辦別的事,留肖含玉一人要藥房裏研磨藥材,說等會兒回來檢查他做得怎麼樣。
嚴家夫婦兩人就出現在肖含玉麵前,與他交談起來。
肖含玉自然不知道這是嚴不易的父母親,看他們一個神態仙風道骨,一個風韻猶存,氣質不俗,肖含玉認為他們也是嚴家的醫者,隨和的就和兩位看著和善的前輩暢談起來。
雖然被他們提問了過多的隱私問題,但肖含玉還是微笑的應對,該說什麼說什麼,沒有不耐或尷尬,隻認為他們對他一個男子常來嚴家走動有些好奇罷了
“唉!我們是也算是看著不易這孩子長大的,她從小就在穀中封閉成長,嚴家就她一個女兒,因為家族責任她專心於醫,對其他事不怎麼關心,性子有些冷淡,對人不熱情,就是關心在意的人也不會去表現出來,真為擔心她獨自一人習慣了,對人敞不開心呐!”
嚴夫人歎了口氣,眼中閃過自責。都怪她不爭氣,不能給嚴家再添個一兒半女,幫不易分擔。
肖含玉有些讚同這話,看嚴不易對殷月時的態度就知道了,本是從小認識的青梅竹馬,她對殷月時的熱絡就像是剛認識的人一樣冷淡。也虧得熟悉她的人與她要好,不然其他人被冷淡對待可沒那個耐心與之往來下去。
嚴老爺輕輕拍拍嚴夫人的背,讓她放寬心,又對肖含玉道:“肖公子是不易的朋友,希望能真誠待她,多包容她,莫欺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