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笑把畫麵轉向木愚,笑道:“她英文命叫Yuna,是我爸公司裏的設計師團中的一員,我以前去我爸公司裏實習,就是大學假期時去打工,打打雜做做無關緊要的報表罷了,見過她幾次。大家都叫她的英文名,我也不知道她名字是什麼,也沒怎麼在意過她,她那時還是個新人吧。後來我假期結束就沒再見過她,也不知道她後來怎麼樣了,沒想到她居然來這兒了!嘖嘖!”
木愚聽了也“嘖嘖!”感歎,似乎冥冥之中總有些牽扯,這就是天注定的緣份嗎?
“那你說,有可能回得去嗎?”伍笑是覺得不太有希望的,因為有先例在這兒呀!
單雲下把錢包鑰匙埋下,也是想著有一天能再回去吧!可她沒有回去,不過她比她們行事果斷多,先嫁的人再與夫君打天下,還默默的做了個背後的女人!
世人對她可謂是完全不知,名字不知道,後代也就隻知道她的名字,此外一無所知。
木愚也沉默著,她的想法與伍笑一樣,很可能是有來無回了。
她之所以能再找到單雲下來時的地方,可能是那裏的通道已經作廢,開辟了另一條,就是她們出來的那個小村落,所以不限製她進入單雲下經過的山村。她們出來的通道可能還在運行,會在某個階段消失,在消失之前是不會讓她們再回到那村子裏去的。
兩人談了談,這是最有可能得情況。
“總之,現在就這樣吧!我們以後就是各自守好各自的男人和家庭,能做到?”伍笑抬起下巴,挑戰的看著木愚。
木愚一笑,“嗬!這有何難?不就是一輩子的事嗎?我挑戰!”
兩人一副接受終極任務一樣的正經模樣,相視而笑!
又聊了一會兒,兩人一起出了房間。
一出來就見單清煙和殷月時向她們過來,看來是久不見她們出來,尋人來了。
木愚和伍笑兩人各自看著自己的愛人微微一笑,向他們伸出了手,單清煙和殷月時同時伸手握住木愚和伍笑的手,牽著走了出去。
兩雙手握緊,心也終是定了下來!
既來之,則安之,相遇既是緣分,而她們的這種緣份,千萬億人中一個名額,她們是幸運兒,得此奇遇,遇見了喜歡的人,難得的兩情相悅,這兒有她們的朋友,有嗬護她們的丈夫,還有她們的公公婆婆,他們就是她們的父母,家人!
四人來到花園,肖含玉與嚴不易在賞花,兩人靜靜呆著,沒說什麼話,見兩雙壁人過來,雙雙望了過來。
“伍笑,木愚,你們說什麼悄悄話說這麼久?”肖含玉笑道,他眉眼色彩飛揚,可見心情極好。
“嗬嗬!以後就沒有了。”木愚笑著說,語氣卻很認真,不會再有這種悄悄話了,要說也會和自己的丈夫說。
單清煙看著她,眼中透出從心底湧出的喜悅,他知道,她的心真正的落下來了。
伍笑看了殷月時一眼,他對她柔柔一笑,知道木愚說的含義,這個問題他早已與伍笑探討過,很高興她能選擇他,決定一心一意留下來。
伍笑掃掃肖含玉和嚴不易,見他們之間還是隔著距離,暗自歎氣。
這幾日肖含玉有空便過來看她,嗯,確實是看她,再順便跟嚴不易打個招呼,嚴不易也是以禮相待。
伍笑隻能幹瞪眼,自己又不好幹預,大家都是成年人,但他們兩個古代人含蓄啊!她很想衝他們喊,現在就別含蓄了,有話直說!
木愚也向伍笑看了看,兩人默契的聳了聳肩。
這時有下人來請他們去用餐,殷月時老爺也回來了,正好木愚和單清煙去拜見,一行人往客廳去。
晚上,單清煙和木愚去了肖含玉家住。本來伍笑是要他們住殷家的,但考慮過還是不要太親近的好,畢竟單清煙身份特別,與殷家太過親密會遭人非言。
這次來參加婚禮是因為木愚和伍笑兩人的朋友關係,名正言順的來了,住宿這事有客棧啊,單清煙又不是沒錢,沒必要再住在人家家裏。
而且還有肖含玉在,他有家在朝陽,當然不會讓他們住客棧了,直接把人拉到他家去,木愚當然沒異議。
第三天,殷月時和伍笑家熱鬧起來,今日是成親之日!
免引起人的注意,今天單清煙沒有到場,隻木愚和肖含玉來了,他來不來沒什麼所謂,主要是木愚去就好。
殷家書香門第,有名望又有人脈,賓客很多,殷月時的親朋好友,殷老爺的門生,殷月辰的好友也來了幾位,反正來祝賀道祝福,不嫌多。
殷家家主殷老爺和夫人在上位,木愚坐在夫人下手第一位,肖含玉站在她身後,嚴不易挨著她坐,殷老爺下手是別的長輩,拜堂儀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