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不是什麼蠻橫跋扈的大小姐就好了,嘛,就算是,他也會調教得規規矩矩的不是”木愚笑了笑,心中越發壓製不舒服,但又無可奈何。
“那,我們現在……”伍笑看著木愚,沒問下去,但大家都知道她想問什麼。
木愚深呼吸一口氣,做出了決定:“明日便離開”
沒必要看什麼登基大典了,沒必要再去見麵,說什麼也無事無補,她也沒多怪他,她隻是,有些不甘心和怨氣,恨他,談不上,畢竟她不能給他什麼,也不能幫他什麼。
她從來就認為愛情不是一方付出一方收獲的事,既然要兩情相悅,便是一起付出一起承擔。他既已做出選擇,她又何必再去多情藕斷絲連,讓大家都不好受呢。
再說,若她去找她,她完全就成了第三者,到時候難堪的隻有她。
而離開的最主要原因是,她現在不想再呆在這兒,留在這兒時間越長她越難受,治愈心傷的方式,離開讓人傷心的地方也是一個好法子。
她怕再呆下去她就會忍不住的去找他,責問他,去鬧,去發泄她的委屈與不滿,到時候,她就會成為一個潑婦,失去理智的難看的自己,她是最不屑的。
要她去找一個有妻之夫理論,她的自尊也不允許。
伍笑也沒說話,木柚更不會有異議。
翌日,木愚早早起來,一臉平靜的用了早食,三人一同向城門去。
經過城門時木愚沒什麼一步三回頭的猶豫不舍,毅然的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隻是她平靜得過份的臉色讓身邊人知道,此時還是不要去跟她說話的好。
三人順利的出了初城,向境外奔去。
身後初城的景象依舊,百姓對於皇榜的事在議論紛紛,皇宮裏一片沉靜祥和,禦書房中單清煙,雲蘊白,莊語等要人,在討論國家大事。
原家,一府喜慶,原家大小姐在丫鬟心靈手巧的打扮下光彩耀人的坐在鏡子前,凝視著鏡中美麗的自己,巧笑倩兮,好一個佳人。
用了七天時間出了西白國界,木愚三人向千陽國回去。
又經過好些日子的奔波露宿,終於臨近千陽國界,木柚棄了馬兒,自行離去。他沒有通關令牌,隻得晚上見機行事溜回去。
有了官駒白給準備的牒片,在離開了一個多月後木愚和伍笑終於又順利的回到了千陽境內,在之前的小鎮安歇下。
“明天再去找他們,把東西還給他們”木愚道。
伍笑想了想,“要不我們直接去把東西帶回來再去找他們吧,跟他們一起上路也是有不便的,況且,那個地方還是不讓別人知道的好”
木愚聽了,笑了笑,確實不好讓人家知道。
晚上,木柚回來了。木愚叫木柚把從西白帶回來的馬賣掉,她們在千陽留有馬。
休息了一天恢複體力,她們也不逗留,向她們藏玉璽的地方去。
她們回來的事官駒白和雲非翔應該已經知道了的,她們也不去跟他們打招呼。
三人一路騎馬均速前進,不緩不急,長途奔波騎馬也是很累的,沒要緊事他們也不會跟自己身體過不去。
她們藏東西的地方得經過朝陽城,因為東西是她們與肖含玉去隱陽州的路上藏的。
這日三人騎馬讓馬兒走動前進,並不跑動,這樣人和馬都不累。
行走許久,突然前麵轉來馬兒嘶嘯的聲音,悲烈焦躁。
木愚和伍笑對視一眼立馬抽馬趕過去,木柚跟上。很快轉了個彎,就見一輛馬車被一幫漢子圍住,果然又是搶劫的事。
眼看一個馬夫要遭毒手,木愚和伍笑同時大喝一聲:“住手!”
眾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騎馬趕來的三人趁大家愣神之間,騎馬衝了進去,來到馬車的身邊,伍笑抽出鞭對一個持刀的男人一甩,那人的武器就被甩飛。
“想死的就留下”
伍笑冷冷的看著這幫人,看著他們人手一刀,她就想起薛天海的兒子替他爹和小主人擋下那致命一刀的痛苦神情,這一幕她忘記許久也不想想起,現在看到這副情況,不由得又想起,她心裏一陣陣的不舒服。
不能讓同樣的事情發生了,經過這一年的經曆和磨練,她們比以前,更強。
木愚來到馬車另一邊,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幫人,眼中毫無溫度,她心裏到現在還堵著氣,她不介意拿他們開刀泄氣。
“你們……”
不要多管閑事的話被一個貌似頭頭的男人咽下去,突然有些怯怯的看著闖過來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