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時候,作為風候宮子組織的驚掠閣就是最好的後盾。
常墨雨肩負重擔,壓力很重。
此刻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木愚和伍笑安然的送出曇城。
然後,再回風候宮駐守。皇宮之戰後,風候宮剩下的人已經到他這邊來,在送木愚和伍笑出城時順便離城走人。
現在邊境戰事起,內戰又起,還得擔心自己組織的存亡危機和兄弟們的安全,不論哪一件都是讓人不安,需要拿命來拚。
他承載的許多人的性命和責任。
“皇上不是白當的,在登上皇位前皇上也是一員大將,他是不會那麼容易被打敗的,現在靠的是勇,這方麵皇上不輸任何人,擒賊先擒王,景王若出事,叛軍便也會崩潰”
常墨雨又道,安慰她們。
她們卻是不擔心到底誰勝誰敗,誰當皇帝,而是,戰鬥中有他們關心的人在。
伍笑突然停下來,木愚幾乎同時停下,她看著伍笑不說話,一臉沉靜,不管她做什麼決定她都會支持。
常墨雨走了兩步停下,回身看著她們,見兩人的表情,最後停在伍笑身上。
“你要回去嗎”他問,平靜的就像在問‘你要回家了嗎’,知她擔心殷月時。
伍笑皺緊眉,心中念頭一起便已決定,隻是,不想連累他人。
擒賊先擒王,那就得個有能力的人去主攻景王。
皇帝那邊沒什麼能人了,禁衛軍在皇宮一戰已死傷眾多,頭領得保護皇上,不會打鬥陣。
殷月時那邊還不清楚,不過那些府兵又豈有那個能力去攻擊景王。
最可能的還是殷月時。
“抱歉,現在考慮這種事,他重傷未愈,動氣不得,現在能站在那裏已是逞強。不管要不要擒王,他都是有危險的,若他身體如常健康,我便毫不猶豫的走了。我也不是要讓他知道我的不離不棄情懷,隻是現在他那樣子我放心不下”他身邊隻有敬言敬語在,他們雖然實力不弱,可畢竟還是孩子,也沒見過那陣仗,她不擔心是做不到的。
頓了頓,伍笑極其無奈道:“你們……”
“別說什麼我們先走的話,那怎麼可能”木愚打斷她,讓自己先走是不可能的,她們之間的羈絆什麼的不用多說,用‘羈絆’一詞她都覺得肉麻了。
“隻要他平安你就放心了吧”常墨雨道,倒沒有不滿她現在才猶豫,隻是有些羨慕殷月時,有人如此為他擔心著想。
伍笑怔了一下看向常墨雨,輕輕點了點頭。
“木柚”
木愚對身邊的人道:“你去叫單未他們,去保護殷月時,見機行事,若情況危急,便帶人逃命去,叫他們注意安全,自己安全才能辦事,我們有這麼多人在,不會有事的”
木柚自當領命。
伍笑歎了口氣,也不知說什麼,也沒必要說什麼了。
“我們走吧”她看了看木愚和常墨雨,定下心道。
常墨雨點點頭,又向前帶路。
走了一會兒,離城門有一些距離了,不過不能再向前走了。因為再過去就是另一扇城門,曇城可不是隻一扇城門。
主城門在西,另外還有兩個門,這兩個門平常是不開放的,也隻有守衛兵而已。現在不同,也有外麵的將領在帶人馬來攻門,不過沒有皇帝所在的西門熱鬧。
城牆上掛下來兩條粗繩,上麵露出兩個黑點。
常墨雨望了望,向兩女子點點頭。
木愚和伍笑便抓住繩子攀爬,這可是需要技巧和體力還有毅力的運動。
以前看電視總說,不是有輕功嗎,怎麼不用輕功上去,然後有人說,劇情需要唄。
其實,並不是。
輕功不是萬能的。輕功對於從高處往低處或是平地,是有很大的發揮空間,向上就不是簡單的事。
這成牆可不是普通的高,目測二十米以上,牆壁又光滑難以下腳,體力花費很大。要是用輕功上去,也就 單清煙殷月時和常墨雨那種高手能做到,得讓自己的身體不受地心引力的吸引,還得跳老高,可不是誰誰都輕鬆做到的。
她們就做不到。
果然,她們好不容易攀上了城牆之上,手上已是重重痕跡,又疼又辣。常墨雨卻一抓繩子,在牆壁上點幾下就嗖的落在她們麵前。